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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滄瀾爬起來,門外的宮商徽羽聽到動靜進來伺候。
「穿那件冰藍色的。」
「是。」徽羽去拿衣裳,風滄瀾側頭在宮商耳畔小聲吩咐。
宮商聞聲點頭,放下手中事物離開寢房。
徽羽回來見宮商離開好奇一問,「宮商這是幹嘛去?」
「我讓她出去辦點事。」
徽羽沒再問,為風滄瀾穿上衣裳開始挽發,半扎的髮髻上插著幾隻鑲嵌著藍寶石的髮釵,排成一個扇面的形狀。
流蘇佩戴在兩側,稍有動作就清脆作響。
配上身上冰藍色廣袖束腰長裙,整個人仙氣清冷,群身是銀絲線繡制的小雪花,行走在陽光下流光溢彩。
也更添幾分神秘跟觸不可及,所到之處恍若凜冬已至。
略施粉黛,輕描黛眉,眉宇間清冷、疏離盡顯,整個人氣場全開。
「小姐真是越來越美了。」
「若小姐參加花王選比,今年的花王桂冠定非小姐莫屬。」
徽羽跟著風滄瀾出門,由心誇讚。
院外等候的溫逢君一聲冷笑,「你們以為花王單憑一張臉!那可是……」話說一半,抬頭看到出來的風滄瀾略微一滯。
坐在輪椅上的宗正昱眸光陰暗,周身頓時散發著寒氣。
溫逢君一個激靈趕緊道,「那可是需精通詩詞歌賦,可不是僅有一張臉就能拿下的。」
徽羽掃了一眼溫逢君沒有辯解。
溫逢君針對她們小姐,她自然也是不待見的,直接忽視這句話。
「生的貌美沒有腦子,只有以色侍人,那隻會是男人手中的玩物。」
「只有在男人膝下承歡的份。」
他話音未落,宗正昱陰冷開口,語氣中夾雜著清晰可聞的戾氣,「溫逢君!」
溫逢君這次沒有閉嘴,反正風滄瀾馬上就要離開攝政王府,他這段時間憋的氣要一下灑出來,「難道不是嗎?」
「以色侍人,跟青樓女子有何異?」
風滄瀾一片清冷淡然完全不在意,倒是宗正昱眸色森冷。
「今日一月之期已到,你何時寫休書自請離開。」溫逢君追問。
風滄瀾淡笑出聲,「你急什麼?這不還沒到午時嘛。」
「時間還早,去前廳喝杯茶慢慢等。」
她起步離開,溫逢君要跟過去就被宗正昱冷斥,他眸露陰翳、面色森冷,「溫逢君,你管到本王身上來了。」
「扶風,你變了。」溫逢君止步態度嚴肅,「你可還記得最初留下風滄瀾的原因。」
「她再待在攝政王府,那是禍患。」
話畢,溫逢君離開。
宗正昱停在原地,節骨分明的雙手拽著輪椅扶手,指關節都有些泛白。
「去前廳。」
溫逢君到前廳,宗正昱緊隨其後,風滄瀾坐在椅子上飲茶,舉手投足慵懶中透著優雅。
完全不像一個走失多年農家女該有的模樣。
溫逢君收回目光找了一個就遠的地方坐著。
大廳內一片靜謐。
風滄瀾蔥指在茶壁邊緣輕輕摩擦,冰涼的秋水瞳裡噙著一絲淺笑。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只剩下一盞茶的時間就到午時。
溫逢君忍不住嘲諷,「看午時到了你還有什麼藉口。」
宗正昱鳳眸發冷,整個人散發著冰冷寒氣。
「當!」
一陣鈴聲響起,是午時的準鈴。
溫逢君聽到鈴聲「刷」的站起來,「風滄瀾,你還有何話可說?」
他直接端著筆墨紙硯過來,讓風滄瀾立刻寫休書。
「別想矇混過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