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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嘶吼了一聲,殿前侍衛疾步上來了幾個,這回這兩個吸取了教訓,使出了擒拿手,身手迅捷,一人一側朝著燕恣的雙臂抓去,燕恣退無可退。
“嗖”的一聲,還沒等朝臣反應過來,一柄長劍莫入了一個侍衛的後心,劍柄猶自微微顫抖。而在另一旁的燕允彧飛身上前,一腳將另一個侍衛踹翻在地。
燕成璋的臉色慘白,嘴角卻露出了一絲惡意的笑容,“怎麼,霍言祁,這京城什麼事都由你做主了不成?你擅闖禁宮,越俎代庖,在金鑾殿上射殺金殿侍衛,莫不是想要取而代之?”
此話簡直就是誅心之語,就算燕伯弘未死,日後若是傳入燕伯弘的耳中,只怕也是後患無窮。
只是此時,霍言祁退無可退,為了燕伯弘的重託,更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上前一步,朗聲道:“信王殿下,臣昭昭之心,天地可鑑。臣此來便是為了向諸位報喜,嶺南大捷,嶺南之憂將去除殆盡!”
朝臣們又驚又喜,這麼多日子來,這算是最好的一個訊息了,好幾個大臣紛紛道賀,詢問緣由。
霍言祁定定地看向燕成璋:“殿下,安陽公主不但無錯,反而有功,是她勸服了她的母親,前朝的盛陽公主。盛陽公主親至嶺南,怒斥餘孽,言明陛下天命所歸,前朝餘孽土崩瓦解,降的降,死的死。盛陽公主歸順陛下,實乃陛下之願,大梁之福,請殿下明察!”
“你……說什麼……”燕成璋跌坐在椅子上,眼前發黑,喉間一陣腥甜。
一旁的內侍一窩蜂地湧了上去,“信王殿下”“殿下”的叫聲此起彼伏。
霍言祁和燕恣互望了一眼,眼中流露出會心的笑意。
燕成璋告病,兩日未上早朝。
霍言祁迴歸戍衛軍城防,重整軍紀,將陳瓚一黨徹查待命,拔起蘿蔔帶著泥,拎出了一長串燕成璋隱藏在軍中的親信。
斷了十幾天的黑閃終於又飛到,從黑閃的腳下取下密報時,霍言祁的手都在顫抖。
這是一封普通的密報,裡面隻字未提燕伯弘的生死,只是提及大梁軍避入子陰山後,接連行軍,繞至軼勒軍背後,偕同霍安慶的大軍,已發起第一次大反攻。
與此同時,錢魯潛入昌北,也發回了第一封密報:還沒有和陛下取得聯絡,但可見大梁反攻,兵士士氣昂然,燕伯弘陣亡乃軼勒軍中所傳,大梁軍中並未證實。
這些日子來每日吊在喉中的心落下去了一大半,燕恣靠在椅子上,真想躺下來睡上三天三夜。
“大皇兄……這到底算是太狠還是太蠢……”她喃喃地道,“居然如此迫不及待……”
“利慾薰心,自掘墳墓。”霍言祁淡淡地道。
燕恣斜著瞟了他一眼,忽然便曖昧地笑了笑:“霍將軍威武,魑魅魍魎無所遁形,奴家佩服。”
霍言祁的臉一僵,哭笑不得:“小恣,你要取笑我到什麼時候?”
“等你把紅綃找到以後,證明了清白再說吧。”燕恣笑嘻嘻地道。
☆、第六十二章
只是誰都沒有想到,紅綃找到之後,卻已經再也無法證明霍言祁的清白了。
她容貌被刀盡毀,身子已經被人玷汙,渾身髒汙爬在在春香樓的後牆跟,整個人已經瘋了。
要不是曾經收她的老鴇發現她耳後的一顆紅痣,只怕誰都不會想到,那個豔冠京城的花魁會是現在這幅模樣。
霍言祁一直沒有放棄尋找紅綃,春香樓更是反覆提點過了,老鴇發現紅綃之後,不敢隱瞞,立刻親自報給了霍言祁。
霍言祁和燕恣趕到春香樓,也只能是一陣嘆息。
瘋也瘋了,再逼問也已經沒有意義,看著她的模樣,著實可憐,燕恣吩咐春香樓的老鴇好生替她看病,給她弄個可以果腹的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