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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懸生搖了搖頭,之後才漫不經心的告訴無頭女鬼和鬼骷顱,等到祭祀到了關鍵時刻,見了願珠時再默唸他的名字。
不過……說起來前一次莫名被截胡,這次他倒也想看看,那個動手的人還會不會來。
他收回了目光,俊美的面容上看不出神色來。
……
因為要瞞著紙紮人和鬼鴉,薄歲晚上出去的悄無聲息,沒有一個人發覺。鬼鴉睡著睡著莫名感覺暈暈乎乎的,翻了個身之後沒發現什麼又繼續了。
山上:
在成功找到南溪村之後,無頭女鬼和鬼窟窿對視了一眼。
它頭生長在背上,此時在陰森的山上莫名驚悚詭異。竟然比那一群打著火把的黑袍人還像做壞事的人一樣。
「現在祭祀還沒開始,那些黑袍人看著裡面有些天師,老骷顱怎麼辦?」
南溪村的情況比它們想像的還要複雜一些,原本它們對於這個人類的黑袍組織是沒怎麼看上眼的,主要威脅都放在了山後祠堂裡的那個殭屍身上。
誰知道上了山之後才發覺這裡面的黑袍人居然有一半都是天師。
「嗬嗬」
「那群天師看著道貌岸然,一天到晚除魔衛道,沒想到暗地裡居然做這種勾當。」
鬼骷顱張口時上下頜骨摩擦著,語氣嘶啞。
邪祟遠比普通人對於天師的感應強烈,兩人一來就從領頭的那個黑袍人身上發覺了不對,那人用的東西居然是符籙。
這東西除了天師誰會用。可惜黑袍底下遮的嚴嚴實實的,那些人又紋了面,在一片黑暗中什麼也看不清楚,只能猜想著這些人究竟是哪一派的。
因為中年男人在,無頭女鬼和鬼骷顱不敢隨意進去,但是這時什麼也沒做成,又不能聯絡席先生。
兩隻邪祟都知道席先生的脾性。這時候連那個僵王都沒見到就聯絡他,不是廢物是什麼?
無頭女鬼和鬼骷顱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動作,最終還是無頭女鬼背上的頭一開一合道:「先等等吧,等一會兒那個中年男人估計會離開。」
「他總不可能一直在這兒。」
中年黑袍男人看著像是這裡全權負責祭祀僵王的人,等一會兒開館他一定會先去祠堂。
到時候他們看看有沒有有機會附身進去。
鬼骷顱點了點頭,黑洞洞的眼中鬼火幽幽閃動著。
兩人在山包後盯著那個中年天師。
卻沒有想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村子前的守衛居然換了一個人。
薄歲又找到了昨晚那個冤大頭,熟門熟路的打暈對方,把對方拖到樹下換了一身衣服。
因為這一次行動比較冒險的緣故,薄歲在給臉上畫紋面的時候還特意又多戴了一層面具,到時候就算被人揭穿,他黑袍底下還有面具。
他微微吐了口氣,活動一下不自在的魚尾,在村門前晃悠著。
昨天出了意外沒有祭祀成功,今天在外巡邏的黑袍人神情都分外嚴肅了些。薄歲板著臉一起裝了會兒,在換班的人出來之後才成功換了進去。
村門外……
無頭女鬼和鬼骷顱還在盯著中年男人,完全沒有發覺比他們晚來的人已經進去了。
薄歲昨天已經來過一次,今天進來之後因為對流程熟悉,也算得上是熟門熟路了,進去之後就找了個地方站著。
他進了村子之後,發覺今天四周的牲畜更多了,在圍欄邊都拴著。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今天進來的黑袍人手裡的火把也沒有昨天那麼旺了,整個村子內全程沒有人開燈,光線很昏暗。
黑袍人和黑袍人之間也是舉著火把走到別人跟前才能看清那個人。
不過因為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