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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注視他的那道目光有別的玄機?是陣法或者幻覺之類的,影響了他的判斷?
他心中各種猜測閃過,紛亂無比。然而這時候嘴上卻只說了一半,並沒有說出第一道目光的事情,而是隻說了邪神。
提起那位不可言說的存在,宗朔顯然面色微變重視了很多。只因為他確實曾經也感受過那位的注視。
他看了眼旁邊碎裂的鏡子,語氣不明:「你是說昨晚那位注視了這裡?」
大長老虛弱的笑了笑。
「不然呢?」
「我怎麼有能力打碎這些?」
「你們應該知道,天師堂也沒有這個能力。」
這幾天一直調查著天師堂和那些邪祟勾結的特殊管理局幾人當然清楚。天師堂要是有那樣的實力,大長老陳玄也不會陷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
現在特殊管理局扣下陳玄,就是為了和天師堂形成僵持局面,誰也不先動。
宗朔目光緊盯著陳玄,在他眼裡看不出撒謊的痕跡。過了會兒之後才問:「他看向這裡是為了什麼?」
雖然陳玄說那位已經不是神明瞭。但是對方無論是能力還是什麼都遠遠在了神明之上,這樣一位看似什麼都不理會的神明,忽然將目光投向了特殊管理局……是為了什麼?
邪神要是對大長老的秘密有興趣,可以直接抓走他,這只是他一句話的事。然而他卻沒有,只是昨晚投來了注視。
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宗朔面色古怪。
陳玄在沒有確定第一道目光究竟怎麼回事,而做好應對之前是絕對不會說的,在昨天的恐懼之下,他心情並不好。
這時候只是道:「神明和人不一樣,人怎麼可能知道神明的心思呢。」
「說不定那位也是在佈局什麼呢。」他這時候將髒水潑給邪神,意有所指,說完之後又笑了一下。
然而陳玄心底卻知道,席懸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佈局。這只是他和特殊管理局的鬥爭而已。
遠達不到讓神明注意的資格。
而昨晚發生的意外……估計和第一道視線有關。邪神是為了捕捉注視他的那第一道視線,才會將目光轉向這兒的。
他心知肚明,故意誤導,然而宗朔卻也不是真傻。
這時候當然也知道陳玄不會好心的什麼都告訴他,只是淡淡看了對方一眼。
「如果真是神明佈局,陳長老恐怕活不到現在。」
他說完之後站起身來。
「那位的注視有一就有二,陳長老要是知道什麼的話,不如早些說出來也好。」
「陳長老還是自己考慮考慮吧。」
他語氣冷漠。
陳玄沉下了臉,沒有再說話。
這種事情確實沒有人會說的準。他也有些擔憂……這樣的注視會不會再來一次。
事實證明,陳玄的擔憂還是有點道理的。薄歲確實準備在明天晚上之後再來一次,這次什麼都沒有收穫到就和邪神對上了。
他當然不甘心。
不過,他這會兒暫時沒有再想這件事。
和邪神交手之後畢竟有些累,薄歲在昨晚中斷之後,閉上眼睛倒頭就睡了過去。就連早上鬼鴉和紙紮人叫他吃早飯都沒有醒。
「咦,大佬這是怎麼了?」鬼鴉有些疑惑。
這都十一點了,大佬怎麼還沒起來。
它剛這樣一想,一邊的紙紮人就道:「大佬應該是昨天晚上出去了吧。」
昨天晚上出去了?
鬼鴉頓時明白了過來,大佬又去清理那些邪祟了。
它一下子收回叫醒大佬的打算,默默的又收回了翅膀。
嗯,還是先點個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