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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臉的高深莫測,就等著安子熙趕緊問,誰料安子熙根本沒興趣,說了句無聊,就抬腳往教室走。
「哎哎哎,你別走啊,你聽我分析完行不行!」
「你究竟在懷疑什麼?」
王金安翻了個白眼,「你能不能多點好奇心,不是我懷疑什麼,你還記得黎曄的身世嗎?他說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誰,你說有沒有可能他跟辰哥兒有血緣關係?他們倆都長得那麼好看,總覺得看著有點像。」
「哪裡像了?」安子熙只覺得莫名其妙。
「怎麼不像啊?面板都那麼白,還都那麼好看,又都那麼聰明,何況黎曄看著溫和,其實冷漠的很,這麼多學子,誰都不愛搭理,卻唯獨對辰哥兒有些特殊。」
「你前段時間不是還覺得他們般配?怎麼又變成了有血緣關係?」
「光我覺得般配也沒用啊,總覺得辰哥兒是個不開竅的,就算黎曄真喜歡他,也未必能走到一起吧,現在又出現個幾乎一模一樣的玉佩,說不準都是父母留下的,我看八成是兄弟。」
安子熙嘖了一聲,「快別瞎猜了,一個玉佩而已,被你想出這麼多東西,實在好奇問問辰哥兒就是。」
「我這不是不好意思問嗎?萬一他跟黎曄真是兄弟,辰哥兒又不知道,我這不捅了簍子了?真讓我問啊?」
「忍著吧。」
「……」
王金安急得抓耳撓腮,在他跟前又轉悠了一圈,「你就完全不好奇嗎?」
「沒影子的事兒有什麼好好奇的?就你愛胡思亂想,之前還說秦銳喜歡辰哥兒,後來又說黎曄喜歡辰哥兒,現在又變成了黎曄跟辰哥兒是兄弟,你就唯恐天下不亂吧。有那個功夫瞎想不如趕緊把功課複習一下。不然明年的鄉試肯定還要名落孫山。」
說完他就進了學堂。
王金安有些心塞,蔫頭蔫腦地跟著他走了進去。他來書院的時間比安子熙要早一年已經下場考過一次了,他腦袋雖然聰明,比起旁人卻少了一份努力,自然落榜了。
黎曄自然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怕辰哥兒聽到流言蜚語後,不願意再戴。他便找了個紅繩,將自己的玉佩串了起來,掛在了脖子裡。
他面板白皙,墨綠色的玉佩貼身收著時,更顯好看了,晚上睡覺時,辰哥兒才發現他將玉佩掛到了脖子上。因為是「定情物」辰哥兒本來就覺得戴著心虛,就怕被人發現他跟黎曄的一模一樣,現在黎曄掛在了脖子上,他反倒鬆口氣。
在書院的日子,一向過得很規律,每日起床後就是溫習功課,再聽夫子講課,書院是讀書聖地,辰哥兒又最重規矩,黎曄自然不敢胡來,實在想親辰哥兒了,也只敢等辰哥兒睡著了,偷偷親一下。
沉溺在學習的氛圍中,時間一向走的快,很快便到了休息這一日。
他們沒什麼要買的東西,就沒有下山,黎曄打算上山打獵去。辰哥兒說好了要跟著他,自然不允許他反悔。
這個時候,天氣已經逐漸轉涼,陽光灑在身上,並不會讓人覺得熱,反而有種懶洋洋的愜意感。
蜿蜒曲折的山路上長滿了許多不知名的樹木,茂密的綠色樹葉不知不覺也已經變成了黃色,遠遠望著別有一番趣味。
爬到山頂時,辰哥兒已經累的有些走不動了,黎曄再次在他身邊停了下來,「我揹你。」
辰哥兒不讓他背,「我以後都打算陪你來,難不成次次讓你背?走多了也就習慣了,走吧,不是還要將獵物拿下去賣掉?別耽誤了時間。」
黎曄拗不過他,卻又不願意讓他受累,二話不說拉著他坐在了石頭上。他小心翼翼握住辰哥兒的腳,溫柔道:「這裡沒旁人,我幫你按摩一下。」
說完便打算幫辰哥兒脫下鞋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