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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屈辱,不討回來完全不像他宋天澤的作風。
總之,他絕對不能讓洛寒肇事逃逸。
宋天澤在某個晚上無意間瞥了一眼洛寒桌墊下面壓著的課表,這個點他應該是沒課的,所以去小超市買了瓶脈動就回了宿舍,準備找人算帳。
果不其然,一開門就看到他又在那兒畫畫,旁若無人的樣子,完全沒聽見門口的動靜。
「叩叩——」宋天澤走到他身旁敲了敲他的書桌,「喂,別畫了。」
「不是,你又要幹嘛啊宋天澤?」
洛寒最煩有人在他畫畫的時候打斷他的思緒,因為靈感對他來說是可遇不可求,極易被外界無情帶走的東西,而轉瞬即逝的靈感往往能夠給他意料不到的驚喜。
但是剛剛那一瞬間閃現的靈感已然被某人的敲桌聲無情打破。
洛寒皺著眉抬頭看他,「你真的就這麼見不得我過消停日子?」
宋天澤也跟急了,一拳捶在他畫紙的空白處,另一隻手撐在了他的座椅邊緣,「我還想問問你呢洛寒,到底是誰見不得誰過消停日子?」
「我怎麼就不讓你過消停日子了?!難道不是你一直在招我嗎?啊?」
「你……」宋天澤迫使自己平復了一下情緒,慢慢直起腰,「我有話跟你說。」
「哈哈,咱們大院草什麼時候跟我這種死gay說話還要預告了?好好笑哦,那我可不得洗耳恭聽啊。來,您說吧。」
宋天澤強忍著被他陰陽怪氣的憤怒,維持著像剛剛一樣正常的語調,道:「你,想起來那天在小隔間的事了嗎。」
洛寒沒想到他又會提起來,索性就想把困擾了他好幾天的事情弄個明白:「那就麻煩您快點告訴我吧,賤民實在是沒用,想不起來睡著之後的事。」
…………
洛寒拿起地上水壺,往保溫杯裡倒了點溫水,滿滿地喝了一大口。
「行,我就不是一大度人,我告訴你吧。」宋天澤咬牙切齒道:「你那天親了我。」
「噗——」洛寒剛到喉嚨眼的水一滴不剩全噴了出來,「咳咳咳!咳咳咳!你,你,說什,什麼?!」
在謎底揭曉之前,洛寒想過很多種可能,比如睡覺的時候亂動,不小心踢到他的哪兒了;或者是發出什麼聲音吵得他睡不著覺了,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真相竟然是……
「什麼什麼,就是你聽到的那樣,別想賴帳,想想怎麼賠我。」
「等會兒,你,你說我,親,親親了你,可是我記得我們當時還有坐著相當一段距離,如果是真的……」洛寒頓了頓,努力消化了一下,再次撩起眼皮,「我想……你要是不把臉湊過來,我應該怎麼也親不到你吧?還能是我夢遊了?」
這一波反問是把宋天澤問得著實心虛。
他還想問自己呢,明知道洛寒在打盹,說話就說話吧,幹嘛要把臉湊那麼近?
洛寒及時捕捉到了他眼神中的閃躲,從位子上站起來,嘴角漸漸挑起一抹笑意,一步一步向宋天澤靠近,「你……幹嘛把臉湊過來?」
宋天澤下意識一步一步後退,「我……」
「是想……」洛寒的視線從他的眼睛上移到喉結,又故作曖昧地移了回去,「對我做什麼?」
洛寒身上本來就帶著一種淡淡的香草清香,這麼一靠近,那種味道就像是什麼迷魂香一樣,讓他瞬間有點神志不清。
「誰想對你做什麼!」宋天澤用力推他的肩膀,「少在那裡自作多情了,我,我只覺得噁心!你真睡著還是裝的沒人能證明,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你還有什麼勾引男人的手段?」
他這左一個「噁心」右一個「勾引」的,把洛寒的火氣也全給勾起來了。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