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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桃接著問道:「還有其他的發現嗎?阿九,你怎麼說話和擠牙膏似的,一點一點等我問才回答?」
時酒:……我這不是怕一下子說太多,你消化不了嗎!
時酒說道:「接著,我到其他的屋子門口看了一眼,有的木門上和我們是一樣的痕跡,有的木門沒有任何印記。所以我猜測目標不單止是我們,也有其他人,但現在還未可知的是,敲門的是隻有一個東西,他把所有門都給敲了。還是有很多東西,每個東西敲一扇門。」
「接著,我又去海邊看了看。你知道吧,海邊到漁村有一段路,不是沙灘,而是濕潤的泥土,很容易留下痕跡。我在地上看見了大大小小的腳印,暫且可以先當作是人的腳印吧。這些腳印延續的方向是海邊到漁村。」
林暮桃想起先前時酒就猜測過,她所聽到的沙沙的聲音是人在沙灘上走路,那麼應該是猜對了。可能真的有人從海里爬出來,到漁村來敲門了?
林暮桃問道:「難道是形似人的海怪?」
時酒思考了下,說道:「我不確定。但是地上的腳印的確是人光腳留下的印子,海怪的腳和人的腳那麼像嗎?」
林暮桃輕輕地唱著小螺號的後半段:「小螺號滴滴滴吹,聲聲喚船歸囉。小螺號滴滴滴吹,阿爸聽了快快回囉……」
「既然我們是因為唱了小螺號這首歌才進來這個副本的,而且這些東西也是在小螺號響起之後才出現的,那麼這個村子的故事肯定和小螺號有關。」
「小螺號裡不是有一句,小螺號滴滴滴吹,阿爸聽了快快回嗎?會不會小螺號響起之後,那些落入海里的人會重新回來村子?」
「林大姨的丈夫不就是落海了嗎?會不會來敲我們房門的人就是林大姨的丈夫?」
可是落海的人,肯定早就死了。如果他們真的上岸了,那他們是以怎樣的狀態上岸的呢?
林暮桃沉默了,時酒也沉默了。
過了半響,時酒突然說道:「我猜測,林大姨的丈夫是個路痴?林大姨的房間就在旁邊,卻敲了我們的房門?」
林暮桃尷尬地抽了抽唇角,這一句分析果然是有理有據,讓人不得不信服。她竟然將說瞎話的本領傳染給了大帥哥!
見房間的氣氛更加凝固,時酒才發現自己的笑話確實過於冷了。他嘆了口氣說道:「既然那個漢子今天告訴我們,晚上聽到動靜,千萬不要出門。那麼說明,村子裡的人也許知道小螺號這回事,等明天,我們去問問他們吧。」
「我們今晚,應該不會再有危險了,我們快點睡吧。」
林暮桃的目光看向床上睡得香甜的困寶和小花捲,勾起唇角笑道:「確實該睡了,孩子們都睡了不知道多久了。」
兩個人輕手輕腳地脫掉鞋子,重新躺回硬邦邦的床上。
時酒平躺著,看向黑漆漆的天花板,卻聽見旁邊女孩輕輕的一句「阿九,晚安」。
時酒笑了笑,「晚安」。他放心地合上了雙眼。
祝你好夢。
早上,第一抹晨光透過灰濛濛的窗戶照進了屋裡,時酒便睜開了眼睛。
他坐了起來,發現林暮桃還在睡著,粉嫩的臉在陽光的照耀下更加美好乾淨,像是剛成熟卻已經足夠吸引人的小桃子一樣。可林暮桃的睡相卻不佳,像只樹袋熊一樣手腳並用地扒拉著他放在兩人中間的粉色西裝外套。
時酒笑了笑,伸手將她的手拍開,努力地將自己的外套從她的桎梏中搶救出來。「林暮桃?醒醒!太陽照屁股了!」
沒想到粉頭髮的女孩卻猛地驚醒,一下子坐起來,「什麼?阿九被打屁股了?」
聽到時酒的笑聲,林暮桃才反應過來。她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像雞窩一樣的頭髮,然後馬上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