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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那火說變就變,在她剛進去的一剎那,火和變戲法一樣,一股腦向她衝來,她想跑,房梁突然倒塌,啪地一下砸在了雲渺松的身上,呼吸突然困難,她倏然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床頭多了一道白影……
雲渺松:「!!!」震驚,有鬼!
她下意識想要去喊小三,誰知道那白鬼好似預料到她的舉動,整個身影壓了下來,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窒息……
雲渺松以為他要捂死自己,對方的手緩緩移開,雖然依舊留在嘴邊,但是勉為其難露出了她小巧的鼻子,一股子草藥味傳入肺腑,她瞪大眼睛:「嗚?嗚?嗚?」顧?承?澤?
什麼狗東西,對方不是在養病嗎?
那日他摔到一樓的聲音嘎巴脆,聽說都震出內傷了,絕對不可能那麼快修復好……
所以,他這大晚上來,是打算幹什麼,打擊報復嗎?
黑暗中,某隻白貓尚且不知宿主被偷襲了,抱著尾巴在角落裡睡得正香,它可憐的宿主睡個覺一醒來,就被按在床上欺負……
雲渺松猶如鹹魚翻身一樣,在床上乾巴巴掙紮了幾次,然而那病秧子的力氣總是比她大,就算摔得嘎巴脆,那也依舊很牢靠……
最後她嘴唇張開啊嗚一口,直接咬在某人手心上,動作和餓狼撲食有一拼。
手心裡嬌/軟的觸感讓顧承澤呼吸一窒,不小心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他劇烈咳嗽起來,身體劇/烈/顫/抖。雲渺松絲毫不心疼他,對著他的肋骨就來了一下子,他疼得一縮,雲渺松迅速縮回床的旮旯,張嘴就要叫人求救。
「你叫,叫完了我們的關係可就更撇不清了。」
顧承澤低聲輕吟,呼吸沉重,成功讓雲渺松閉嘴。
如果顧承澤威脅「你叫,交完了在你房間裡出現個男人,你清譽可就沒了」,那麼雲渺松一定毫不猶豫給他喊一個,她才不在乎什麼清譽,可是狗男人威脅的是「和反派關係撇不清」,那可不行。
雲渺松默默找到枕頭,在枕頭下面摳了摳,由於她睡不慣古代的瓷枕和玉枕,來到公主府後特意讓人定製了軟的,經常在枕頭底下藏一些東西。
三秒後,一枚淺綠色的夜明珠誕生,把屋內的場景呈現出來,朦朧的夜明珠下,給顧承澤頭上染上了幾抹綠色,但依舊能看出他臉色蒼白如紙,另一隻左胳膊上還纏著「繃帶」固定,以免牽扯到略有損傷的骨頭。
看起來好可憐的亞子……
都這樣了,應該不會對她做什麼吧?
雲渺松自我安慰幾秒,又在枕頭下摳了摳,男人咳嗽半晌微微側眸,瑞鳳眼中有少許疑惑,這女人枕頭底下還有什麼東西?
這次是寒芒一閃而過,一把比手掌長不了多少的匕首出現在女人手中,雲渺松頓時安全感十足,抬眸就見反派一臉驚悚:「你在枕頭下面藏這個幹什麼?」
「防狼啊,你看,這不正是時候?」
許是顧承澤的表情給雲渺松撞了膽,她左手握住珠子,右手握匕首,露出小白牙,整個人在寂靜的夜晚都讓人覺得瘮得慌……
顧承澤低頭瞅了瞅自己「摔骨折」的左臂,忽而覺得今天晚上來到這裡就是個錯誤。
他現在的小身板,倒也不是打不過雲渺松,問題是要擺平張牙舞爪的她,又要不傷她,有點困難。
短暫的糾結過後,顧承澤嘆氣,決定今天晚上,能動嘴絕對不動手……
「你別這樣,我今天來不是和你打架的。」
雲渺松疑惑:「那是罵架的?」
顧承澤:「……我們都快成夫妻的,我覺得不只有這些……」
應該多交流交流感情,不過最後這句話顧承澤略微說不出口,他「矜持」習慣了,突然讓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