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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
“因為嚴打掃黃了。”
大戶室裡響起一片苦中作樂地笑聲。
有人問道:“喛,聖姑怎麼樣,她手裡還有股票嗎?”
“噓,小聲點,沒看她最近臉sè有多難看?套得深著呢!”
大戶室裡於是再度沉默下來,老嶽站起來抓起外套:“得了。沒啥意思,反正我是全清倉了。釣魚去。”
大戶室裡的人轟地一下做鳥獸散。張勝站在一角冷眼旁觀,一臉若有所思。沉吟良久。他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嚴鋒的座位,嚴鋒也正在看他,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一聲苦笑。
這個星期,兩市跌幅都在5以上。張勝原定於本週進場,但是他沒有動。
518,聽起來很吉利的一天。徐海生在他的徐氏財務公司總裁辦公室裡,正在焦頭爛額地做著最後的清倉工作。上次炒作金牛地產所獲得的收益,在近期的運作中已經摺損了三分之一回去。大盤不配合,一時又沒有類似金牛地產的公司可以與他裡應外合,配合炒作,想賺錢談何容易。
還好,總算清倉及時,不至於把辛苦錢全吐回去。
“徐總……”
他的秘書推門走了進來,站定身子稟告道:“按您地吩咐,我們逐步減倉出貨。現在整個市場都在拋空,我們的股票數量巨大……”
“告訴我結果!”
“直至剛才,我們才全部出淨,損失大約……”
“出去!”
“……是!”
徐海生煩躁地站起身子,這個秘書回答
喜歡自作聰明地加上許多修飾語,如果是在股票攀升介意跟這個大胸美人多對答幾句,可是在他心煩的時候,這麼多嘴地女人簡直是無法容忍。
“媽的,也許我該把她也丟擲去!”徐海生惡狠狠地想。
他摸出一根菸,在煙盒上頓了頓,還沒等點上,忽然想到了張勝:“那小子不知道如今怎樣了,嘿!我們還真是有緣,竟然不約而同地涉獵於股市。”
想想張勝可能比他的處境還要困難十倍,徐海生有點惡意地微笑了。
他沒有刻意打聽張勝的一舉一動,更沒有無聊到讓人去監視他cāo作股票的行動。張勝既已出獄,再殺他需要付出的成本就太大了。案子既已了結,再殺他也就沒有必要了。因此。徐海生放過了張勝,在他眼裡,張勝始終是不足為慮地毛頭小子,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張勝沒有在工作室裡分析圖形,在網上他也不看那些漫天飛地謠言,瞭解國家經濟方面、證券方面一些最新的政策和相關領導人員的動向之後,他大多數時間都是在一樓大廳和二樓大戶室觀察同為股民的其他投資者心態和動向。
“第一次跌,我就象女孩子被人摸了一下手,好緊張哦!第二次跌,我就象被人摸了一下胸。好可怕哦!再跌,就象被人了,好痛苦哦!再跌,沒有感覺了!繼續跌……靠!老孃我都這樣了,誰怕誰啊?再跌,跌出快感來了。”
小楊咬牙切齒地說著冷笑話,他這兩年炒股賠的厲害,割肉割的元氣大傷,現在他的股票全線被套,但是他已經沒有勇氣再割了。現在大戶室裡已經沒有幾個人了,平時準時趕來象上班似的大戶們全都趁這機會休閒散心去了。
“哈哈哈”,洪胖子在笑:“你小子。叫你跟我一起離場,你還不捨得。看看,這兩天的功夫,又虧了多少?”
“靠,你少事後諸葛亮了,我賠地比你慘啊,換了你你也不捨得。我就rì了。不割,就是不割,我拿它十年成不成?不信它不解套。”
洪胖子翻翻白眼:“你要拿它十年,那是肯定解套,可是現在割了出來,焉知十年後不是二十倍、三十倍的收益了?”
小楊頹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