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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智明說:「行是行,可你總要給嘉嘉找個媽媽吧?聽說嘉嘉現在讀書了,性格也越來越沉默了,這樣下去,感覺不是很利於孩子成長。而且以後的日子還這麼長,你總要為自己想想。」
沈世林說:「智明。這輩子我從來沒想過再娶。」
何智明還要繼續說下去,沈世林直接打斷他的話,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他說:「好了,我還有應酬不聊了。」
他說完這句話便起身離開,何智明看著他離開後,便坐在那裡嘆了一口氣,他有些無奈說:「人永遠還是要前進,不可能永遠都停滯不前。」
可他這句話終究沒有讓沈世林聽見,他喝了一口茶,便也同樣從這裡離開。之後沈世林在這裡待了幾天後,去看了嘉嘉,果然如何智明所說的那樣。很沉默,他來了,他也只是坐在那裡,自己玩著玩具,誰都不理。
兩父子坐在那兒相互都不理對方,保姆提著菜從門外進來,看見了他,因為難得見到他,高興的問他是否留在這裡吃晚飯,沈世林淡淡說了一句:「不了。」便從這裡離開了。
保姆嘆了一口氣。
沈世林離開後,星期二的飛機。在離開的前一天夜晚,他正坐在酒店內,他接聽到何智明打來的電話,他在電話內很神秘和他說:「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你接受一下。」
沈世林聽了,順手將工作電腦一關,從椅子前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看向這黑沉沉的夜色,他笑著說:「這樣神秘。」
何智明說:「當然,大禮。」
他說完這句話,便將電話結束通話了,很快酒店門外傳來敲門聲,沈世林喝了一口咖啡,將杯子放下後,便走到門口開門,當他看到門口站著一位黑色長髮穿著杏色旗袍的女人,她低垂著臉站在他面前,眉目比較淡,五官秀氣,纖細筆直的雙腿在旗袍的分叉線下,有種無聲誘惑。
沈世林看著這個女人許久,瞳孔內的神色起了很大變化,直到那女人抬起臉看向他,大眼睛內一泓秋水,她很年輕,語氣非常嬌軟說:「沈先生。」
沈世林站在他面前,臉上神色變了變,他用輕輕抬起女人的臉,打量著她五官,問:「整過容嗎?」
那女人本來被他曖昧的動作擾得心跳如雷,他忽然問出這樣一句話,她臉色一變,硬著頭皮說:「沈先生為什麼這樣問?」
沈世林手指在她精緻的臉龐撫摸著,嘴角帶著笑意說:「只需要回答我,有還是沒有。」
那女人感覺臉龐那隻手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她說:「微調過。」
沈世林嗯了一聲,便轉身進了房間,站在門外的女人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便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見他似乎沒有趕她離開的意思,她立即從門口走了進來,將門關住。
沈世林坐在沙發上,端著咖啡杯喝了一口,低眸問:「會些什麼。」
那女人纖細的身材站在冰冷的空調下,凍得瑟瑟發抖,不過她還是落落大方說:「會舞蹈。」
沈世林笑著說:「會什麼舞蹈。」
那女人看到他嘴角一絲笑,有片刻失神,沈世林見她沒有回答,微微揚眉看向他:「嗯?」了一句。
那女人說:「民族舞。」
「忘川會嗎?」
她似乎是有備而來,硬著頭皮說:「聽說過,會一點。」
他說:「那就跳吧。」
她見他正望著她,她不敢再停留,便穿著旗袍苗條的身姿在燈光下曼妙身姿,一看便知道是科班出身,沈世林坐在那兒看了一會兒,臉上沒有多少表情,她舞蹈完畢後,便微微喘著氣停在他面前。
沈世林的視線還是定在她身上沒有動,那女人被他看得有些臉紅,屋內沉默了一會兒,她有些手足無措,猶豫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