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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沒問完,溫景像一陣風一般從她身側掃過,轉身就進了洗手間。
冷懷素狐疑地看了一眼,退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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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按照他們白日裡分配的那樣,冷懷素睡主臥,溫景睡次臥。
在熄燈之前,溫景走過來告訴她,那朵插在她鬢間的花要在床頭放一晚上,也是當地的習俗。
於是冷懷素熄了燈後,還能隱隱約約聞到一點淡淡的花朵幽香,她很快就沉入了夢鄉,嘴角還掛著淺笑。
第二天的行程也依舊在崖城。
溫景帶著她去了海邊。
申城其實也有海,可跟崖城不同,申城的海是蕭瑟冰冷的,是海港是「嗚嗚」的鳴笛聲;而崖城的海則是陽光明媚的,是沙灘是濕鹹的海風。
冷懷素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海景,雖然陽光太過於燦爛導致近中午的時候日頭甚至有些毒辣,可她依舊很開心。
她其實會游泳,只是水性不好,深海區不敢去,只敢在淺海域的地方劃拉幾個來回。
溫景找的這一片海人不多,即便是淺海域也沒有被太過汙染,湖藍色的海面波光粼粼的。
溫景在任何水域都是天生的王者,冷懷素能察覺到這種細微的變化。
如果說他偶爾會在她面前像個侷促的弟弟,那他在水裡則永遠是個睥睨一切傲視一切的國王,氣場完全開啟。
她在淺海域撲騰的時候,他跟她打了招呼,沒多久就越遊越遠。
等她再想確認他位置的時候,她卻已經看不清也找不到人了。
不過她倒不是很慌亂,與其擔心溫景在海里遇到麻煩不如擔心擔心她自己的體力能不能支援她多遊一會兒。
但她這個擔心似乎也有些多餘,沒過多久,她聽見油門的「轟隆」聲,穿雲裂石而來。
她仰起脖子看,看到是有人騎著水上摩托艇在海上馳騁,摩托艇像海神波塞冬揮舞的三叉戟一樣,駛過的地方掀開兩片朝外散去的巨浪,好不神氣。
不僅是冷懷素,海里的岸邊的,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去,冷懷素甚至能聽見小孩奶裡奶氣驚呼一聲:「哇,媽媽看,好酷!」
這人的水上摩托艇的技術確實很好,油門像是踩到底了,「轟隆轟隆」的聲音像一頭覓食的野獸發出的聲音,在拐彎處又像漂移一般整個摩托艇身傾斜,人也跟著站起來,卻劃出一層層漂亮的水花,堪稱表演。
冷懷素甚至懷疑是摩托艇體驗專案的教練在做示範,順便招攬客人。
可看著看著,摩托艇卻徑直朝她所在的方位開過來。
她起初不太在意,可湊近了才發現,原來摩托艇上那神采飛揚的少年不是別人,就是溫景。
他將摩托艇堪堪剎在她跟前,線條流暢充滿美感的一隻手臂遞到冷懷素眼前,他笑了笑:「這位美麗的女士,我能邀請你共乘一艇嗎?」
冷懷素對著太陽眯著眼,笑著打他的手,說:「就你這麼高調!」
她坐在他身後,見識過他的技術以後不敢造次,直接環住他的腰,也不跟他客氣,威脅道:「你要是讓我翻進水裡,我就跟你沒完。」
他懶洋洋道:「聽到了。」
於是單人巡演變成了雙人巡演,冷懷素像個「花瓶」,只在他每次急速轉彎以及猛然加速的時刻快樂地高呼幾聲,就算完成特邀嘉賓任務了。
這樣的速度令人振奮,也令冷懷素忘卻了所有的煩惱與不勘,海水和海風撲了他們一臉又一臉,她嘴裡嘗到鹹味,卻還是覺得痛快。
到最後,她近乎是整個人掛在溫景背後了,雙手緊緊抱住他,頭也枕在他肩上,在轟隆的油門聲中問他:「你怎麼什麼都會啊?你還會別的嗎?」
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