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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西不由感動，說：「行吧。那就運一臺原型機過來吧，我至少要在這裡待一個月呢，順便把魯卡也升級了。」

榮思明的視線忽然開始漂移：「原型機也沒有。」

雲西：「……為什麼？」

榮思明：「我燒給你陪葬了。」

雲西：「？？？」

雲西：「你不記得幫我燒硬碟，倒想起給我燒原型機？」

榮思明心虛，小聲辯解道：「我這不也怕你死後無聊嘛。而且硬碟那事兒也不全怪我，是科學院說你的研究成果很重要，讓我篩選後把資料給他們……那我想著，也確實是希望有人能延續你的心血……」

雲西操起一個枕頭扔過去，「我的心血就是那些紀錄片啊？」

榮思明接住枕頭，並快速退開兩步，說：「紀錄片裡我沒說你硬碟裡的事，真的，看過硬碟的就只有……」

榮思明的聲音一頓，接著不敢置信地看向章林林——你出賣我？？

章林林摳摳臉頰，說：「這不是要跟雲西對下資訊，以確認身份嘛。——我那次也是無意翻到的。」

雲西：「……」

雲西不想問她「無意」翻到了多少，也不想知道。

就讓他們當做硬碟也跟他一起陪葬了吧。

雲西扶額：「算了。——我的新身份一個小時內能搞定嗎？」

榮思明小雞啄米地點頭：「能能能，馬上！」

很快，雲西拿到了自己新鮮出爐的公民id。

拿到id的第一件事，雲西替換了自己的臨時終端帳號，並註冊了社交帳號，發布了第一條vast。

雲上有東西：為了保護我，他隱忍太多了。［感動哭］

章林林：「……『他』是誰？」

雲西：「阿德沃爾啊。」

章林林沒明白：「他怎麼保護你？送你上法庭的那種保護？」

雲西：「林姐，換位思考，如果你是阿德沃爾，你會留我住家裡、給我弄魂精植物吃，還幫我餵孩子？」

章林林：「……」

不會。

我會第一時間刑訊你。

章林林：「那你這是要做什麼？」

雲西：「既然決定要幫他，那就送佛送到西，順便幫他把名聲也洗一洗。」

章林林挑眉：「他那名聲還有辦法洗？」

雲西：「一勞永逸大概不行，但總會有辦法的——首先呢，先把我這個帳號的關注度搞起來吧。你倆先關注我。」

榮思明：「沒問題！」

章林林：「好。」

榮思明不僅關注了雲西，還轉發了這條vast：

榮思明：摸摸頭雲上有東西：為了……

雲西：「……」

雲西：「你惡不噁心？」

榮思明：「你的『感動哭』有資格說我嗎？」

雲西：「我符合現在的年紀啊——才二十五呢，哭哭」

榮思明：「……」

榮思明：「你惡不噁心？」

雲西：「不啊。」

榮思明：「……」

雲西又註冊了一個帳號，就叫「雲西」，然後對榮思明說：「vast2這邊關於我超e級的資訊，你幫我在vast上清理一下，趁現在訊息還不算多的時候，把懷孕的雲西跟超e級的雲西分開。」

他把自己的大號發給榮思明，說：「就這個帳號，用vast技術部的名義認證，說我是林姐五千萬聘來的超e級顧問。」

榮思明：「行。不然我給你個vast管理許可權？」

雲西想了下：「我要用再說。」

榮思明：「行。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