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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榮蕊張了張嘴。
有病吧?她就是隨便開一嘴玩笑,還要被他給挑毛病?
她白了他一眼,不過其他人笑笑,就過去了。有一人忽然問江欲:「你是不是當上了你們學校的學生會主席?」
另外兩人好像才聽說,都看他。
江欲抬眼看那人,問:「你怎麼知道?」
那人就笑:「前天你媽和我媽一起吃飯了。」
「哦。」
「怎麼當的?」
「靠她當的。」
江欲也不避諱,側了側臉,向幾人示意姜榮蕊。幾人都發出一聲長長的「哦——」,像在起鬨,也像是在說:原來如此。
「別誤會。」姜榮蕊冷笑一聲,吊兒郎當地說,「我不是單純幫他。主要是,那前會長不是個東西,打過我主意,看著他就反胃。這麼一想,當時還是江欲救的我。」
「哦?」
「……」
氣氛忽然就變得怪怪的。
連那個看起來最冷漠的寸頭都跟著笑,看江欲,江欲轉著左手拇指上的戒指,沒表情。
但姜榮蕊猜到,他現在的心情肯定非常操蛋。他這個人也是有那麼點好面子。
這次的酒吧局結束,兩人指不定怎麼大戰一場。但無所謂了,反正都是之後的事,她這麼想著,就變得非常坦然,提議:「我們開始玩牌?」
……
幾人打牌打了近三個小時,就覺得膩了。開始在座上百無聊賴地喝酒,吃點東西,聊天,還有一個坐不住的跑到別的地方去玩了。
時間漸晚,酒吧的場子慢慢熱起來。
姜榮蕊也覺得悶,問江欲:「能不能去別的地方轉轉?我坐累了。」
他問:「你怎麼還要問我?」
他老是願意懟她,身體上卻那麼誠實,站起來,點著一根煙,姜榮蕊順勢過去拉住他手腕,和他在偌大一場子裡漫無目的地溜達,看著形形色色的人,好像也沒什麼意思。他吐著煙,還是喜歡懟她:「有舒服的地方不坐,偏喜歡往人堆裡扎,你是不是毛病?」
姜榮蕊接茬也快:「嗯嗯!你慣的。」
江欲果然最聽不了她這種給臺階就上的軟話,也沒話接,倚在一吧檯上,再沒什麼好說。
姜榮蕊觀察著他側臉,接了後面酒保遞上來的一杯酒。這裡對女生有特別關照,一般會提供一杯免費的酒飲。她假裝漫不經心地問:「姜淇淇生日那天,你是怎麼把我給撈走的?陸學澤好像沒把我給帶回市裡吧。」
江欲後來開去了一個無人的海邊,就更遠,直接到鄰市了,中午兩人都找不到地方吃飯,並且「衣衫不整」,下午才順著海岸找到一家火鍋店,裡面只有一桌人,還都抽菸,加上那火鍋的熱氣,整個環境簡直要成仙。他就赤著上身,她穿著他t恤,踩著路邊小商店買的十幾塊錢的塑膠拖鞋,在那樣的環境裡狼吞虎嚥。
後來又是開了很久車,到晚上才回家,她下午吃了太多火鍋,吃頂了,想吐,才要去冰箱裡翻冰棒吃。
所以江欲為什麼會出現。江欲也不回答。
「咱倆是不是約法三章過?」他說,「我還留了一條。」
「嗯。」姜榮蕊眯了眯眼,「幹嘛?要加?」
「加一條。」他說,「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能和其他男的有關係。」
「喲……」姜榮蕊擱了酒杯,轉到他身前,仰頭看著他,道,「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可就有點敏感了啊。」
他們周圍是在音樂中如痴如狂的人,光線也晦暗,隔著吊燈都看不清吧檯後調酒師的臉。
江欲也樂得配合地俯下身,一口煙吐在她臉上,似笑非笑地問:「你在想什麼?」
「我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