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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樂抄起一柄軍刀,企圖在俞曉魚的臉上劃上幾道。她將凌厲的刀面緊貼到俞曉魚的臉上,一邊細細拖動,刮出細小的創口,一邊笑起來:「就是你這張臉,我要毀了你,我要毀了你!」
俞曉魚出聲:「蘇樂,你真的要殺了我嗎?」
「不然呢?我千辛萬苦綁你到這裡來做什麼?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要親眼看著沈暢下跪,看他被眾人嗤笑之後再殺了你。他們不是以為下跪就能換回你嗎?我告訴你,不能!哈哈,怎麼可能就這樣便宜你!」
「你的家人呢?我以為我爸會這麼放過你?蘇樂,你怕死嗎?」
蘇樂愣了一下,理智一下子回到了大腦。
是啊,她殺了俞曉魚,自己可能也會被判死\刑。
她只想過殺俞曉魚洩憤,卻沒想過後果。
而且她也有父母,即使被她所鄙夷所摒棄,但是……只要她敢殺了俞曉魚,他們全部人都得死!俞曉魚的父親絕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的。
可是怎麼辦?
她沒有退路了啊,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她能怎麼辦?!
俞曉魚溫聲說:「蘇樂,我知道你不是真心想殺我,所以你冷靜一點,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答應你,好不好?」
拿錢收買她嗎?
蘇樂覺得自己被羞辱了一般,自尊心一下子膨脹起來,她再次將刀拿起,對準俞曉魚的鼻尖,瘋狂地大喊:「我一定要殺了你,你們都會下地獄的!有錢了不起嗎?!你們這些人,一個個都一樣!」
她顫抖著雙手,還是沒有勇氣下刀。
蘇樂深吸一口氣,收回刀,大步走了出去,將俞曉魚再次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俞曉魚用舌尖舔了舔左側口腔,牙根處有一點腥味瀰漫,臉上也如刀割一般刺刺的疼。
她閉上眼睛,迫使自己在害怕的情緒中睡去。
她在睡前突然想到了一句電影臺詞——「我的意中人是一位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身披金甲聖衣、駕著七彩祥雲來娶我。」
那麼可能嗎?
俞曉魚也會有一名蓋世英雄奮不顧身來救她。
她一瞬間就想到了祁言,想到他溫柔的臉,低啞而具有磁性的聲音,想到他高大寬厚極具安全感的背影,微微一笑。
一定……會有人來救她的。
這時,祁言驅車行到一半,他的訊號突然中斷了。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俞曉魚的耳環碎裂了。
是有人發現這個訊號傳送裝置了嗎?他本能地蹙起眉,覺得不太妙。
而此時,他已經將車行駛到了目的地的附近。
這是郊區地帶,只有一片還未修建好的廢棄建築。
祁言知道,他的小姑娘就在裡面。
他運用之前在學習過的隱蔽偵查技巧,小心地隱進了這片廢墟建築內。
不遠處,他看到了兩個黑裝男人鎮守,心裡倒是譏諷一笑:蘇樂倒是聰明,知道以綁架俞曉魚為名招募同黨,為謀錢財,那些人定然是趨之如騖。
祁言戴上口罩,又將白色手套戴上,小心地扯了扯腕口。做這些不止是為了搏擊時保持風雅,更重要的是,絕對不能留下指紋以及其他痕跡。
☆、27|0020
祁言有一瞬的失神,他似乎想了什麼不該想不該做的事情。
如果有可能,祁言還是想將大小姐帶走,和自己永遠生活在一起。
讓她的生活裡只有他一個人。
祁言在過去的幾年一直是隱忍的狀態,愛而不得是他最真實的寫照。如果有可能,他是指如果有可能,他或許想要嘗試一下用極端的方式,完完全全佔有一個人。
在這些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