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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掩下眼底的落寞,將這些事物都塞回櫃子裡,隨後開始繼續製作耳環。
這是他新買的follor限定版耳環,是由一枚綠寶石製成的,也有一個美麗的名字叫綠月。這是他特意買來打算明日送給俞曉魚的,只是還需要一點小改造。
上次那個有訊號傳送的耳環壞了,所以必須重新做幾個,這樣他就能無時無刻陪伴在大小姐的身邊,也能保護她。
只是,這樣的自己會令她噁心嗎?
祁言陷入了難言的迷茫之中,他回頭望了一眼滿牆的照片,上面都是笑著的小姑娘。
他第一次有唾棄自己的情緒,他這樣強制小姑娘愛上自己,是不是很卑鄙,是不是很令人厭惡?
就因為她對自己的信任,才會這樣心無芥蒂將祁言留在身邊。
可他卻是利用她的信任,在百般接近她。
是不是……太卑鄙了?
祁言蹙起眉,眸光暗了下來,變得迷茫而落寞。
與此同時,沈暢已在家中待了整整一個月。
他再如何焦躁也無用,俞家彷彿與沈家完全斷了聯絡,除了一些簽了合同的專案還在聯名進行,其餘的能撤的都撤得乾乾淨淨。
沈暢回顧之前的種種,他想起了還在幕後做推手的祁氏集團,心底冷嘲一聲,那種毫無家底的企業也敢來自己面前炫耀存在感。
俞曉魚,祁言,他要他們都去死,一個不留。
此時,沈暢的手機突然響了,他將電話接起,聽到裡頭的聲音,低低一笑:「行了,把人帶上來,我看看。」
很快的,他房間的門被開啟。
由保鏢領進一個滿頭蒙著紗布的女人。
沈暢點頭示意,就有下屬將她臉上的紗布緩緩拆開。
紗布底下,是一張酷似俞曉魚……不,是完全一模一樣的臉。
只要再學一學俞曉魚的日常習慣,完全就能以假亂真。
女人惶恐不安地出聲:「沈總,你說的,只要我整容了就給我弟弟救命錢,他做手術很急那筆錢,求你……」
沈暢用錚亮的皮鞋抬起女人的下顎,望向她顫慄不安的眼裡,以指抵唇,低聲說:「噓,不要說話,說了就不像了。」
女人瞪大眼睛,一張臉上滿是痛苦:「樣子可以模仿,聲音怎麼辦?」
「你放心,我有辦法讓她再也發不出聲音。好了,陪我睡一晚,我就讓你一家人下半輩子都無憂無慮,怎麼樣?」
女人先前為了錢,什麼骯髒的地方沒去過,此時連連點頭答應:「只要您給錢,什麼都好說。」
沈暢將人按到床上,抽開褲腰帶,解開拉鏈,隨之……不做任何潤滑,蠻橫地貫\穿身下的人。
女人痛苦地擰起眉頭,薄唇微抿。
沈暢一雙狹長的眼眯起,微笑,低聲說:「對,就是這個表情。我愛的,就是你這副樣子。」
☆、35|
祁言一大早便醒來了,他進了俞曉魚的別墅,第一時間先給芝士餵食,然後送到附近的寵物看管所。等一切打理妥當,這才敲響了俞曉魚的房門。
他靜立在門前,下意識嗅了嗅自己肩上的氣味,是淺淡的桂花香,祁言特意用了這種軟糯的花香,不知能不能博取小姑娘的好感。
只是……似乎太濃了?
他又伸手理了領口的紐扣,明明那處平整白淨,並無褶皺,他也還是不放心,一遍又一遍打理著自己,生怕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給俞曉魚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今天,是祁言的生日。
他考慮了許久,決定還是不和俞曉魚提及。能和大小姐獨處一整天已經夠幸福了,沒有必要再用生日這個噱頭添彩。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