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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祁言倒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抿唇一笑,「你說的是哪個事情?不如說說看,我想知道,我所想的事情,和大小姐想的事情,是不是同一件。」
「……」這真的不是在調\戲她嗎?這是赤果果的調\戲吧?
俞曉魚默不作聲。
反倒是祁言得寸進尺,他湊近了,突然將俞曉魚的一隻手腕扣在床前,半俯身,居高臨下望著他,眼底有些許難言的情緒,變得幽深而神秘莫測。
祁言再次啟唇,聲音變得沙啞而低沉,他問:「您說的,究竟是什麼事情。是這樣嗎?」
他勾唇,劃開淡淡的弧度,將濕熱的唇印在了俞曉魚的耳根上,留下淺淺的餘溫,揮之不去。
☆、42|
「你在發抖,是真的害怕嗎?」
祁言突然將頭從俞曉魚的肩側抬起,隔著薄紗般迷幻的燈光,他的一雙眼眸亮的出奇,微微合上,顯露出一絲不太對勁的失落。
俞曉魚愣了,不知該怎麼和他解釋。
這是……緊張?興奮?
反正肯定不是害怕,但是親口說出來真的很令人羞怯啊。
祁言大人你就不能稍微懂一點少女心?
「果然是嗎?」祁言的聲音猶如那種粘稠的蛛絲廢網,從空中隕落,改在她的耳廓上,明明若有似無,卻令人無比在意。
俞曉魚如鯁在喉,剛想出聲,就被祁言用一根食指輕輕抵住了唇瓣,示意她噤聲。
良久,原本虔誠的噤聲動作改成了略帶媚態的碾磨,他用指尖悄悄摩挲著俞曉魚的唇珠,低語:「我只是沒有經驗。」
「沒有經驗?」俞曉魚不知他說的是什麼,不自覺想到了其他方面。於是,瞬息之間,她的臉頰就冒出了紅暈。
「我從未喜歡過除了大小姐以外,所以我……並不是特別明白你都會想些什麼。只是無論如何都不要討厭我,也不要害怕我。」
「祁言……」俞曉魚微蹙眉,企圖將祁言臉上的那點陰霾驅散。
雖然她已接觸到了面具之下的祁言,卻越相處越能感受到他骨子裡面的落寞與孤寂。
她自己彷彿就是祁言的精神寄託那樣,她無法想像如果失去自己,祁言將會如何生活。
可是為什麼就喜歡上了她?
祁言明明……這麼好。
俞曉魚握住玩弄自己的唇瓣的那一隻手,目光堅定:「你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喜歡我喜歡的這麼……卑微。」
祁言微微一笑,並不出聲。只是他眼底的光彷彿普及到了俞曉魚的臉上,暖熙的柔光,要將她整個人都看穿。
俞曉魚手心出汗,她本就是極虛極寒的體質,一年四季手腳冰涼,一緊張手心就忍不住沁出汗。
她語無倫次:「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只是覺得祁言太尊重我了?有時候會想要祁言粗暴一點?我……你等一下,我得想想怎麼說。」
俞曉魚想要看看真正的祁言,無論是粗暴的祁言,還是迷亂的祁言,都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誘導著她一步步朝他走去。
這就是祁言的魅力,如同珍珠一般耀眼,閃爍著濯濯微光的星月。
她紅透了臉,輕輕說:「我從前,也就是失憶的那一段時間,就開始注意祁言了。在不喜歡沈暢,也不喜歡你的時候,就一直注意著你。我不知道是為什麼,總覺得你身上有某種吸引力,就是吸引著我注意你。而且你也從未撩\撥過我,所以那種魅力和你主動勾\引無關,而是你由始至終,一直會縈繞在身的某種特質和魅力。」
她幾乎要把全部內心活動都剖開解析給祁言看了,甚至還配上主觀注釋,一點一點領祁言來解讀自己的內心。
但是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