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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將車開進車庫裡面,下意識地掃了一眼自己袖口上的袖釦。
他特意將俞曉魚送的兩枚都左右縫在自己的襯衫上,雖然並不對稱,甚至會被那些講究西裝禮儀的人嗤笑,但他卻覺得這樣另類的搭配異常好看。
雖然兩枚袖釦的樣子並不相同,卻讓祁言覺得有種意外的滿足感與自信。
這些大小姐親手送他的,意義不一樣。
再怎樣,他都不會覺得不好看。
相反的,還會覺得幸福。
此刻,校門外突然傳來消防車的聲音。
祁言抬頭一看,望向不遠處濃煙滾滾的實驗樓,他的瞳眸驟然縮緊,浮上一層陰鷙。
他跑到正門,看見沈暢正領人過來。
祁言心下瞭然,上前一步,抬手就是一拳,朝沈暢的臉上狠狠擊去。
沈暢醒過神來,他吮了一口血,吐到地上,咧嘴一笑:「有心情打我?不如看看你的大小姐死沒死。」
祁言默不作聲,他倒退幾步,分辨著這棟實驗樓的內部分佈以及走向。
沈暢還在挑釁他:「怎麼?看火大了,怕了?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人,明明想要錢,直說不行?知道你這種基層爬上來的人掙錢辛苦,要多少,我給。所以,給我從你所謂的大小姐身邊離開,真是夠噁心人的。」
祁言恍若未聞,確定了方向之後,他才轉頭,眼底露出一種難言的森然冷意,低語:「如果她死了,我要你陪葬。」
隨之,祁言擠入擁擠的人群之中,消失不見了。
火勢是從正門部位開始的,他如果直接闖進去,可能連人都見不到就此被濃煙毒死了。
他記得這棟實驗樓的後門有幾個安全出口,按照那幾個部位或許能走到樓上,尋到大小姐。
祁言顧不得這個計劃是否周全,他將渾身淋濕,沖入實驗樓的後門,沖入火場。
不管這樣的舉動是否莽撞,他都毫無心情去考慮了。就算是死又怎樣,能和大小姐死在一起,也算是死得其所。
祁言在這個世界上並無家人了,父母早亡,一直都是被俞老先生培養到大,唯一的親人與戀人都是俞曉魚。
所以,如果沒有她,大概祁言連活下去的欲\望都沒有了。
不知其他人有沒有過這種感覺?就是把一個人看做是信仰。
俞曉魚,就是他的信仰。
就是他的光。
祁言在後門安全出口的不遠處看到倒地不醒的俞曉魚,他幾步上前,將人抱入懷中,隨後迅速地逃離現場。
沒有任何人看到他將俞曉魚帶離,也沒有任何人關心這樣偏僻的角落。
祁言跑了幾步,聽到身後有人傳來「找到俞小姐了」的高呼。
還有一個俞曉魚?
祁言低頭,鼻尖在俞曉魚的脖頸上細嗅一會兒,不禁微笑。幸好,他懷中的是真的大小姐,他絕不可能認錯大小姐的味道,還有俞曉魚的耳扣,正是祁言送的綠月。
只是,另外一個俞曉魚是做什麼用的?沈暢還特地安排了這一招嗎?
他心頭一凜,再也沒回頭關注這樣的事情。
祁言將俞曉魚放入車內,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將她帶離現場。
他有一種陰暗的想法,那就是將俞曉魚私藏起來。
沈暢既然已經安排了一個替身,那麼真的這個,就歸他了如何?
祁言就只想將俞曉魚佔為己有,其餘的情愛仇恨,他統統都不想管,也覺得無關緊要。
只要有大小姐就夠了。
他近乎沉迷地看向副駕駛座上的俞曉魚,一路朝他在郊區買的一棟別墅行駛而去。
如果可以的話,他想給俞曉魚安排一個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