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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想說,戴權其實也樂得八卦的。
畢竟啊,一個人知道了那麼多還要閉緊嘴巴沒人分享,這很難受!
「陛下,那李二餅已經回來了,聽著守門的人說,看這車軲轆的印子像是帶了東西。榮國府的人說是賈赦親自將人給送到門口的,帶了仨小箱子。」
戴公公如今對賈赦沒啥好感。
為啥呢?
當然是因為這位太走運了!簡直就是人生贏家啊!最重要的,還是財力驚人!
戴公公生平最大的愛好就是小金魚,這賈赦雖然送了一百五十萬給他們陛下,但是手裡握著的太子賞賜他的東西就不只是這數兒了好嗎!公公他曾經掌管私庫鑰匙的時候,每每看到那帳冊就想蠱惑聖人抄了這人的家啊!
聖人放下主筆,起來活動了兩下才在軟榻上坐下,任由戴權親自幫他捏肩。
他的規矩素來是這御書房只讓戴權一人伺候,其他人都近身不得,因此在說話上也沒什麼忌憚,道:「還知道貼補東西,不錯,要是朕給了他一個爵還換不回來點東西,朕還真想收拾他!」
雖然覺得兒子好的天上地下獨一無二誰都比不上,就是自己在兒子面前那也是朗月面前黯然失色的星星一顆,但他這可星好歹是帝星!哼!
「具體是什麼東西還沒打探出來,不過榮國府的說其中一個匣子像是很珍貴,是個玉匣子,被李太監親手給抱著上馬車的,其他那倆都不大……」戴權使勁兒上眼藥。
他心道,聖人怎麼就知道這是給殿下好處的?
指不定是其他什麼呢!
「玉匣子啊,估計是絕世難找的好藥材了。」聖人長嘆了一聲,想想兒子被自己折騰的那身子骨,心裡悔不當初啊。
他怎麼就像是被豬油蒙了心一樣呢?當時不管看兒子渾身上下哪裡都不對,只看他一眼,只要他不低頭,就像是那針尖兒在刺他的眼一樣。
「藥材?他能有好藥材?」戴權心道,這要是能有好藥材吊命,當年賈代善能死?他兒子能死?他媳婦能死?呃,他媳婦當然是不能跟太子比了!
「差不離,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搞到手的,估計也是這兩年吧。不是這樣的好東西,又哪裡需要玉匣子呢?虧他是個有良心的。」自認見多識廣的聖人擺擺手。
他這些天一直沒敢再踏足毓慶宮,怕的不是其他,就是再看到兒子骨瘦如材地模樣。他現在已是每天晚上不見一下白朮,聽一下他這一日的狀況都夜不能眠,如何還敢再刺激自己?他又不是嫌活太長了!
看聖人說得如此篤定,戴權緩了緩道:「那匣子還挺大,是不是問問看白朮?」
他一心為了聖人,當然第一個想法就是如果真是絕世難找的好藥材,是不是也能分出來給聖人一份兒?
聖人知道他的心思,只是不允他有這心思,道:「他那身子是這些年被朕給常年折騰出來的,縱然是神仙妙藥也不是一兩日能補回,朕這身子,你還不知道?想要長壽也非一日之功,那一兩樣藥材又能當個什麼事兒?還是說朕富有四海,還要貪圖自己兒子的救濟藥材?」
戴權被訓地哪怕在他背後也是連連請罪,道:「奴婢知錯了,斷然不敢妄行。」
聖人對戴權顯然也是非同一般,轉移話題道:「那幾個小子還安分嗎?」
這句音調格外陰沉,以至於戴權雖然瞧不見他的臉色,但也知道肯定是好不到哪兒去的。
依然照實說了,「三皇子最近每日都來宮裡請安您是知道的,除此之外就是納了柳侍郎家的一個姑娘。」
「戶部侍郎柳詒徵?」
「正是。」
聖人哼了一聲,「朕前些天就覺得他們兩個有點眉眼高低的,琢磨著像是這麼回事。那柳詒徵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