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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張自憐的態度有些咄咄逼人，路湛有些退怯但還是嘴硬的質問：「難道不是嗎？！」

張自憐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但是眼睛並沒有絲毫的笑意。

周星朔是第一天認識張自憐沒錯，但是他感受得到此刻對方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周星朔。」張自憐突然叫他。

「在！」他下意識的回應，更是不自覺的昂首挺胸，彷彿張自憐是檢閱他特訓成果的教官一樣。而路湛和李思承也忍不住看向張自憐，等待他的下文。

他們聽見張自憐說：「周星朔，你和我一起過一遍這支舞。你只管完成你的part，路湛和李思承的part，我代替。」

聞言的在場人一愣。

周星朔愣過之後卻有點興奮。

在沒穿書前，周星朔遇到的舞蹈老師不少，但沒有一個像張自憐這般的。並不是說張自憐不專業，恰恰相反，張自憐的舞蹈實力說實話，當個舞蹈老師有點浪費了。

可能是他才穿書，靈魂和這個身體還沒有完全融合，其實他的舞蹈實力並沒有完全發揮出來，頂多半開。不過不要緊，能和實力相當甚至實力更勝他一籌的張自憐一起過一遍舞蹈，就很讓他興奮了。

於是他答應得飛快：「好！」

張自憐也痛快，直接走到音響旁邊：「準備開始。路湛，李思承，你們要好好看清楚了。」

可能跳過好幾遍了，身體有了記憶，這一次跳起來周星朔的動作沒了僵硬，可謂是跳得很順利。

至於張自憐，身為舞蹈老師他根本不會出錯。哪怕他是一個人跳兩個人的part，看起來是如此的手到擒來。

兩人跳得很整齊，結束也如此，整支舞蹈完成度比剛才的三人舞蹈好太多，說是降維打擊都不為過。而路湛和李思承，越是看到最後就越是難以置信。

一舞終後，是好是壞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張自憐對周星朔的態度是春風般的溫和，可對路湛和李思承的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不過他也沒有臭著臉，就是面無表情，十分有壓迫感。

他看向路湛和李思承，問：「看了我倆給你們展示的舞臺後，你們可以談談看法。」

兩人確實有很多看法，可讓他們誇獎一向讓他們嫉妒讓他們看不起的周星朔，他們真的辦不到。於是倆人沉默著，臉色很黑。

張自憐見他們不說話，也不生氣，只是說：「對你們而言，承認周星朔的優秀很難，承認你們不如周星朔同樣也很難。」

他們還是沒說話，可沉默就代表他倆預設了。

張自憐可不管他們此刻心情如何，只是繼續道：「你們承認不承認不重要，周星朔的能力並不因為你們的不承認而有任何的變化。

「路湛，你說周星朔的舞蹈和唱歌有錯，可真實情況是，他的表現才是對的，你們的表現才是錯的。

「當然他有些地方慢了半拍，確實有錯。但錯的原因，是為了配合你們。也就是說，因為配合你們他才出錯。」

第3章 愛豆計劃 · 這白月光在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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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湛和李思承啞口無言。

張自憐卻不管他倆心情如何，繼續敲打說：「距離《愛豆計劃3》錄製也沒多少天了，換人會誤事，但你們的表現其實和誤事沒差別。要怎麼做，你們自己好好考慮。」

「張老師，沒這麼嚴重吧？」

「那是你覺得，那是你認為！」張自憐半點面子也不給路湛，「前面兩季評級舞臺有多嚴格不需要我說你們也懂。而以你們現在的表現，別說c，估計導師連個f都不想給！」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