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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抓到這麼多娃娃。」
阮思歌被她逗笑,大方去找車,也自豪起來,「沒錯,花了兩百塊呢。」
車子停在停車場,夏倦書先把娃娃安頓好,上了駕駛座。
阮思歌這才看了眼手機,已經是晚上八點半,好在他們出來的早,心裡慶幸,「幸好我下班早,不然再晚點回去就糟了。」
「這會兒堵車應該沒那麼嚴重了,半小時就能到了。」
夏倦書開著車出了停車場,技術熟練,從容不迫。
阮思歌想到自己未來也要學車,好奇的多了點,「你學車學了多久啊?」
「兩個月吧,我一成年就去考了。」
時間比她想像中還要早,阮思歌又問:「這麼早啊,有什麼契機嗎?」
學個車不至於上升到契機,她像個好奇寶寶,夏倦書聲音輕柔,解釋道:「日常進貨什麼的,需要開車,自己會開了比較方便。」
「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就去學了,你呢?學琵琶有什麼契機?」
「我也沒什麼契機。」
不過是被推著學了琵琶,阮思歌自然也沒什麼契機,又想去拿開心果來吃,被夏倦書一個警告的眼神望過來,想到他的叮囑,心虛把手收了回來,開始扒拉他都放了些什麼零食。
剛翻到一個薯片,阮思歌正準備抽出來,手一頓,腦海里卻突然閃過一個畫面,遲疑道:「哦對,我好像想到了一個,不過應該不算契機。」
「什麼?」
阮思歌還有印象,如數家珍說了起來,「小時候吧,那時候我跟爸媽去看姐姐比賽,臺上一個小哥哥彈琵琶,真的驚艷到我了。」
「那時候我還不會彈琵琶,但他真的激起了我想學琵琶的心。」
不過那時沒被婁曉蓉允許罷了。
夏倦書醋意橫生,當即反問她:「叫什麼?」
「想不起來了,因為那場姐姐沒得第一,頒獎沒讓我們去看。」
這才是阮思歌分外遺憾的點,她本以為入圈後還能再碰到那個少年,說不定還能同臺演出,結果卻是再也沒見過。
嘴裡還在誇著,「那技術是真的厲害,不知道是不是出國了誒,不然依他的技術在圈裡名聲絕對不低。」
這就是所謂的白月光嗎?
夏倦書臉拉下來,聽她回憶了一路,酸到不行,終於在到小區樓下時,忍不住吻了下來,舌尖輕輕叩開牙關,極盡攻略之勢。
末了,才摟緊了阮思歌,手摸著她的耳朵,洗腦般重複了好幾遍,「別想他了。」
「技術肯定沒你優秀。」
第48章 、飛燕杯預賽
阮思歌彈琵琶感情不足是老毛病了,素來參加比賽,哪怕是賽方列出的曲目,也都是儘量選擇偏技巧型的曲來演奏,業內對這點一直頗有詬病,沒少做文章。
葛慧君從一開始就發現她彈琵琶缺少靈魂,平日裡也儘量去有針對這個方向的練習,想讓她提升,無奈,實在收效甚微。
這也是她讓阮思歌去平沙坊演出的原因,評彈所需的感情色彩豐富,一定程度上能稍微帶一下她。
眼下這首《天山之春》,感情倒是比之前稍微充沛了一些,但還是差了點味,葛慧君招招手讓她停了,「三四拍節奏歡快是有了,但人家是旅遊看到美景的喜悅,經你彈起來就好像中了大獎。」
阮思歌握著琵琶犯了傻。
葛慧君諄諄善誘,繼續說:「光憑技巧是很難走很遠的,彈的時候你想一下這個曲的背景,移心於曲,一個曲子,如果連你自己都無法被感染到,那很難讓觀眾也感受到。」
看到美景的喜悅和中了大獎的喜悅。
好像只有程度的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