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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還沒說完:「你有本事來瞪瞪我,看我不打得你屁股開花。」
雲疏好想對老人家豎起大拇指,把皇上打得屁股開花,她有億點點想見識!
然轉眼,不太對勁就佔滿了她的思緒,普天之下敢這樣和皇上說話的,怕是沒幾個吧?
這老人家莫非是……
皇上開口了,語氣又急又氣:「父皇!」
雲疏瞪大眼睛,望望老人家,又瞥瞥皇上,認真看才注意,他們的眉眼是有幾分相似。
「皇上的父皇豈不是太上皇嗎?」雲疏嘀咕,終於明白了老人家為什麼如此目無君上,君上的爹可不是有資格嗎?
但她再掃視老人家居住的環境,不是說不好,簡直是相當的不好,簡陋得怕是連尋常百姓家都不如,堂堂一個太上皇住這種地方,著實不可思議。
老人家看穿她的想法,傲道:「我喜歡住這裡,你一個小丫頭管得著嗎?」
雲疏忙擺手:「不敢管。」
皇上指向雲疏說:「父皇,這個女人來歷不明,昨天晚上擅闖兒臣的修養殿,裝神弄鬼,丟給兒臣一個奇怪的小瓶。」
說著,他從衣袖中取出一個瓶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雲疏探探腦袋,那可是眼無憂眼藥水,從異世帶回去的配方,珍貴無比,要不是昨晚情況危急,保命要緊,她才捨不得把它扔出去。
太上皇看雲疏一臉心痛,很想伸手去拿,對她說:「你的寶貝?拿著吧。」
雲疏回他個笑容,歡喜得把眼藥水拿回來。
可皇上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如無形之箭一般射向她。
雲疏抓回眼藥水後不得不又縮到太上皇身後。
太上皇被她的模樣逗得不行,笑幾聲:「你怕他做什麼?他十歲還尿褲子的事情,我有空給你詳細說說,你用這個威脅他,保準他不敢拿你怎麼樣。」
雲疏瞪大了眼睛,誰十歲尿褲子?眼前一身冷氣,用眼神殺人的皇上?
皇上抗議:「父皇,您怎麼這樣?」
「我哪兒樣啊?」太上皇反問,「我哪兒樣都是你老子。」
皇上無力反駁這一點,只得說:「您不是記性不好嗎?怎麼可能還記得我十歲的事情。」
太上皇:「我是不記得了啊。」
雲疏一愣,太上皇這樣承認了?該反駁啊。
卻聽到太上皇說:「但是我可以編,你能拿我怎樣?」
皇上被噎得臉色更臭。
太上皇這話損得又上升了一個度,雲疏忍不住樂,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下去。
皇上被太上皇氣得不輕,又見雲疏笑,怒火熊熊難滅,指著她就要罵。
雲疏不服氣,仗著太上皇在幫自己說話,先大聲地堵住皇上的話頭:「九五至尊,恃強凌弱,欺軟怕硬。」
又拿恃強凌弱說事,皇上直是咬牙。
偏偏太上皇要幫雲疏,贊道:「說得好,尤其是這個『欺軟怕硬』,他沒膽子懟我這個硬的。」
雲疏裝無辜:「我就是一個可憐人。」
老人家又轉頭對皇上說:「聽到老百姓的聲音沒有?坐上那把龍椅,要虛心納諫。」
皇上窩火得來回走了兩步,對太上皇說:「父皇,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您看到她昨天晚上的穿著了嗎?不是我們國家的人,她還能躲避羽林軍的追擊,弓箭都射不穿她的身體,您護著她,留她在身邊,是養虎為患。」
太上皇笑著望向雲疏:「喲,你這麼厲害呢?可昨天晚上不是栽在我手裡了嗎?」
雲疏吹彩虹屁:「您厲害啊,整個羽林軍加起來都沒有您厲害。」
太上皇很受用,仰天又笑。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