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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辱罵他的眼神讓他暴躁。
獨孤極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攬住她赤裸的腰。
「你是想被我殺死——」
他的嗓音平靜得瘮人,單手把她抱進懷裡。
她看不見他的表情, 只聽得他聲音在耳邊響起,宛若情人間的耳語,卻可怖得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還是把玉佩交給我,現在跟我離開無相城?」
既然取不出神蓮神骨,他就不可能讓她嫁給別人。
他扯下她嘴裡的白綾等她的答案。
卻聽她毫不猶豫地大喊:「爹,救命啊!快來救救你的兒媳婦!」
他立刻捂住她的嘴,氣的恨不得當場掐死她。
她不依不饒地用力咬他的掌心,直咬出血來,一副他不鬆手,她就不鬆口的樣子。
獨孤極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已經收緊,對上她那雙充滿了不屈與恨意的眼眸,又沒由來的煩躁。
有一股火氣從他的胸腔處衝到他大腦,叫囂著讓他殺了她。
在理智被燒光之前,他猛地鬆開手,低下頭堵住她的嘴。
白婉棠驚愕不已,對他一通亂踢,卻被他用膝蓋頂開雙腿。
他抱著她,肆無忌憚地在她口中掠奪。
任她咬得他嘴裡滿是血,他也沒鬆口。
就如同一頭咬住了獵物的野獸,兇猛野性,又毫無章法地啃咬吮吸著她。
她以一個被迫纏著他的腿的姿勢,被吊在架子上,又氣又羞。
掙紮了許久也無用,終於敗下陣來不再掙扎。
他的動作這才緩和下來,緩緩鬆開她,不自然地退後兩步。
他與她的唇齒間,牽連著染血的細絲。
他舔了下被她咬得破了好幾處的唇,那縷細絲才斷。
白婉棠臉漲得通紅,說不清是羞惱還是喘不上氣。
她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唇邊和下巴都濕漉漉的,津液與血的混合物直滴到她心衣上,粘膩的血腥味讓她反胃。
獨孤極厭血,比她更想吐。可他卻不僅沒有像她一樣臉色難看,眉眼間還有尋常沒有的顏色。
白婉棠咬牙切齒地罵他變態。
獨孤極蹙眉掐住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再次低頭。
白婉棠想躲,但他扣著她的後腦勺,根本躲不掉。
好一會兒,他總算放開她。
白婉棠臉上又紅又熱,還不忘譏諷地挖苦他:「你說我放盪,你又能好到哪兒去?我馬上就要嫁人了,這都是拜你和崔羽靈所賜,你還好意思這麼對我?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又噁心的人。」
「噁心」這兩個字讓獨孤極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稍有緩和的神情再次結了冰似的冷。
白婉棠被他的手冷得哆嗦,緊接著難以言喻的羞恥讓她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噁心嗎?」他手上用力。
白婉棠感到無法形容的痛和異樣,咬著牙,嗓音還是發軟的顫抖:「你不噁心,我噁心,行了吧。」
獨孤極把手拿出來,在她衣上擦了擦,理所當然地道:「你從頭到腳都是我的,你可以說任何人噁心,但不能說我。」
我呸!
白婉棠瞪著他,怕他又亂來,把話強行堵在喉嚨裡。
獨孤極撿起地上的衣服,為她一件件穿上。
曾經在陰陽關,她有一回不小心摔傷了手,那時也是他這樣幫她穿衣。
他右眼裹著白綾,低垂眉眼,動作認真而又輕柔,彷彿和記憶裡的「白鶴」重疊在了一起。
白婉棠移開視線不看他。
怕想到「白鶴」,心裡便苦澀。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