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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聽她叫周曜哥哥,彷彿是上輩子的事了。
而聶琴琴見自己只考了四百出頭,宛若當頭一棒, 人都傻了。
反轉來得太突然,大家看她像看馬戲團裡的猴子,有人噗嗤嘲道:「聶琴琴太慘了,要我是她早就沒臉待下去,剛剛還瘋狂diss阮黛成績,結果她激動了老半天的成績竟然才是阮黛的, 笑死。」
「好諷刺啊,她把阮黛說得那麼難聽,結果現在全反彈到自己身上,她和阮黛什麼仇什麼怨,要這麼針對人家。」
「還用說,當然是嫉妒唄,阮黛有錢有顏現在還有成績,她能不眼紅嗎?天天說人家壞話,現在遭報應了吧。」
聶琴琴聽著邊上的閒言碎語,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難堪地僵在原地。
徐春純想安慰她,都不知道從何說起,因為自己都是懵的。
大家吵吵嚷嚷,聲音嘈雜,還是班主任拍了拍桌子,教室才安靜下來,都各自回到座位,開始上課。
班主任教英語,這節課講卷子,卷子發下來後,阮黛連英語都考及格了,正好90出頭。
雖然不是特別好,但對比以前,真是進步了太多太多。
班主任又著重誇獎了阮黛一番,讓大家向她看齊,同學們這次很給面子地鼓掌,真心實意地敬佩起她來。
和阮黛處境完全相反,聶琴琴整個上午都被人指指點點,帶著諷刺的嘲笑聲時不時傳進她耳裡,如坐針氈。
這還沒完,下課後,班主任還把她單獨叫到了辦公室,狠狠批評她的行為作風。
「你整天盯著人家有什麼用?與其在背後說三道四,不如好好提升自己努力學習,你看你成績退步得有多大,這個問題很嚴重,開家長會時,我一定要和你的父母好好談一談!」
聶琴琴被訓哭了,抽抽噎噎回教室,想找小姐妹求安慰,卻發現何紫盈和徐春純都有意無意躲著她,和她們說話也不回,她彷彿成了瘟疫讓人避猶不及。
聶琴琴心寒,後悔為什麼要去招惹阮黛,明明是她們兩個和阮黛有間隙,一天到晚和她吐苦水,她才義憤填膺地幫著一起罵,怎麼到頭來她們還是老好人,而她裡外不是人。
阮黛剛從老師那裡聽說聶琴琴要從宿舍搬走,回來就正好看見她在寢室裡整理行李,徐春純似乎在勸,但她根本不理,而何紫盈就在一旁淡淡看著,沒有要阻止的意思,看不出有多傷心。
真是塑膠姐妹情。
阮黛剛要收回視線,那邊何紫盈突然看過來。
四目相對。
何紫盈眨了下眼,朝她微微笑了笑。
配合她們離別的場面,怎麼看怎麼詭異。
阮黛沒有搭理,低頭用鑰匙開啟宿舍門進去了。
關上門,阻斷視線。
阮黛心裡湧上古怪的感覺,不明白何紫盈為何討厭自己。
雖然何紫盈沒對她做什麼,但她能清晰感覺到那股排斥。
她印象裡和何紫盈並無交集。
難道連同著周曜一起,被她忘掉了?
阮黛摸了下後腦勺,車禍遺留下的腫塊早就消失了,傷口也癒合結了疤,之前受過傷的地方不痛不癢,可記憶卻一直沒回來。
這個後遺症有點猛。
她沉思一會兒,搖頭不再多想,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回憶。
期中考試後,阮黛在班上的地位水漲船高,聲望漸漸好了起來,再次重新整理了別人對她的認知。
以前一提起阮黛,大家首先想到的就是周曜的跟屁蟲、追求者、舔狗,她的名字每時每刻都和周曜綁在一起,彷彿只是他的附屬物。
而現在提起她,大家更多想到的是她的作文,以及進步驚人的成績,在學校裡,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