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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位帶淺枝女仙師,有辦法滅火。」
「誒!得令!」沙廉喜極而泣,麻溜下去了。
帶淺枝倒很納悶:「怎麼是我!」
「要乖。」陳春日不會安撫人情緒,只想到這兩個字,他施了清潔術把他倆衣衫親手整了又整。
陳春日一副接下來有大事發生,煞有介事的模樣,帶淺枝更弄不明白了。
無為慌慌張張送了一件羽衣道袍過來,就是一開始披在她身上的那一件,此時也被陳春日親手強行披了上去。
一切準備妥帖了,他開口仍是那兩個字:「要乖。」
等城中修士盡數被沙廉召集到他倆前面,陳春日還特意把他倆升至到半空中,非要在場諸位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才肯開口說:「帶淺枝,把你的左手伸出來。」
一番折騰下來,至此帶淺枝依舊愣愣的,聽他發了話下意識裡,呆呆地便把手伸給了陳春日。
陳春日當著眾人的面,微微笑了一下,俯身親吻在帶淺枝握拳不撐的左手上。
他說:「帶淺枝,我此心悅你。」
他這是對她表白了嗎?
帶淺枝直感她掌中一熱,像是被他薄唇上的熱吻給燙的,更像是她手掌心中有個東西,在回應陳春日的真誠而又親密的觸碰。
她面頰紅了一點,抬眼看見陳春日凝視她的眼神中,充斥著道不清說不明的溫情與情意。
帶淺枝右手扯擰著衣袖邊,不該如何是好。她是不是該也回吻一下他呀,可……當著這麼多人的眼跟前,她好害羞呀。
就在她滿心歡欣雀躍的躊躇中,帶淺枝成拳的左手掌,已在倏忽間將這些時,一直緊藏在掌中之物,呈露在他們二人面前。
霎時華光大作,逼得在下面揚起脖子觀望的眾人,又紛紛避開了視線。
陳春日卻於耀眼奪目的光暈中,用靈力放聲,如同是要宣佈給整座城都聽見:「我原本乃青冥海中,一無拘無束的鮫人而已。」
「於西洲遇你時動心,於日下山後山許諾一生,於青冥海上為你落淚,忘情道道心盡散於此落淚成珠之上。被你接住了。」
「帶淺枝,你就是我鮫人陳春日,金闕府君的道侶。」
那天,經歷過城中劫難餘波的眾多修士們,都說看見了一場神跡。他們說那位陳春日的道侶,不,金闕府君後面確認了她的身份,說她繼承了他師尊麟臺公的傳承。如今已然應該是金闕府的副君了。
什麼,你沒聽過副君這稱位?別人大佬剛設立的不行嗎?
那位副君大人,用她掌心中的那滴鮫人淚珠,不但覆滅了那場大火,還還了城中一應事物完好如初。
帶淺枝極其了一些畫面,她紅著眼眶心疼不已,就這麼看著那滴她接住的鮫人淚珠,又消失不見了。
「陳春日……你的淚珠沒了。」
你的道心,也沒了啊。
陳春日見她是那樣的委屈,實在沒有辦法,只有抱著她,騰雲駕霧先帶她走了。
他倆一時扮作普通道侶夫妻,往東洲一路遊山玩水而去。
金礦紀念金幣的第一枚樣幣,被送到了陳春日手上,陳春日轉手又送給了帶淺枝。
帶淺枝瞧著那枚亮晃晃的金幣上,刻印著陳春日神情肅穆的半身像,問他:「你不生氣?」
他笑著回:「就這一枚送你,我怎麼會氣。」
「啊!」那她的紀念幣財源滾滾的聲音,豈不是黃了?
陳春日經不住她鬧騰,才肯告訴她,是他做主張把紀念幣改成了符咒版,此世間僅此一枚的府君版金幣,就在她手上,可千萬別花出去,或是玩丟了。
陳春日還琢磨著,自家媳婦如此又生意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