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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臺公一副老神在在的神仙姿態道:「帶小道友, 你一碗水可要端平呀。」
帶淺枝聽得想流淚:「麟臺公您老看得明白,我倒是想端平。可他們不聽我的, 我又打不過他們。」
麟臺公哼哼了兩聲:「本府君可是聽說,你昨夜夜宿在我徒兒的寢殿裡……你們兩個……」
「我們可是什麼也沒做!」只覺在長輩面前失了顏面的帶淺枝,舉手保證道,「今後我再也不敢胡鬧了!」
麟臺公倒也沒想真訓誡什麼,只是語重心長道:「你倆未來之事,道阻且長。切莫急於一時。」
「是。」帶淺枝連忙乖巧點頭。
陳春日與無瑕的比試,誰也不知輸贏,或者說根本沒有輸贏。
從後山出來,步入大家視線裡的無瑕得很急。他眼裡只看見了一個帶淺枝,像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同她說清。
等他真來到她的面前時,少年人面帶遺憾道:「帶淺枝,日下山的後山四季如春景緻很好……可惜被無瑕打壞了。」
他不像是一個與其他修士大戰方歇的劍修,倒像個做錯事的孩童。
帶淺枝有點哭笑不得,安慰道:「沒關係呀,你平安就好。」
挺順耳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聽在一同從後山走出的陳春日耳裡,怎麼想怎麼覺得就是不舒服。
麟臺公不忘在此時,再往他的好徒兒心上戳幾下:「這才哪到哪兒,情愛之事,以後還有得你要受的罪。」
陳春日躬身沖麟臺公行了一禮,算是領受了師尊教誨。一禮畢後,陳春日當即上前,朝著無瑕與帶淺枝大跨步而去。
帶淺枝正準備伸手摸摸無瑕的腦袋,就被某人強而有力的手臂,扣進了懷裡。
她下意識的想掙扎一下。
只聽得陳春日半沉嗓音道:「別動,胸口疼。」
「啊……」此時的帶淺枝彷彿真能在陳春日刻意的呼吸起伏下,聽見他猛烈的心跳聲。
她楞了一瞬,道:「是心頭血的傷還沒好麼?」
陳仙師眼眸半垂,薄唇一張就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謊話:「是的。」
說罷,還把懷抱收緊了些。
讓本想扯開手臂出去的帶淺枝,立刻不敢動了,只是仍有狐疑:「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就又疼起來了呢?」
陳春日選擇閉口不答,只顧著圈著帶淺枝就夠了。
無瑕見不得這個道士如此做派,想上來扒開二人。
一直在場內圍觀的昆吾劍修們,眼見瞅著機會來了,倏地幾個齊上把無瑕前後左右全包圍了起來。
「閣下是否給昆吾山一個交代。」孟思進一手緊按著佩劍,冷麵質問道。
看那架勢,無論無瑕不答,或是答案不能讓這群劍修滿意。他們今日勢必要在這三十來丈寬的丹臺上,出劍見血。
無瑕並沒被這陣仗給下注,他端正小臉,問了一句看似無關的問題:「昆吾山誰最大。」
孟思進直言:「昆吾山神劍無主時,由執劍師代為掌管。神劍認主後,此任神劍之主將代表整座昆吾山。」
「那無瑕問你,三百年前無瑕是昆吾神劍,三百年後的今日,無暇站在爾等面前,你說無暇是什麼。」
「這……」昆吾劍修們被問得個個目瞪口呆,似是不能理解方才那簡單幾句話裡資訊量。
「既然答不出。那無瑕告訴你……」少年雙手背負在身後,孤傲的如同遺世獨立,頃刻又要展翅高飛一飛沖天的白鶴。
他說:「想要無瑕做什麼,打贏無瑕再說。」
帶淺枝在一旁聽得,差點老淚縱橫,有種家中有子初長成之感。
如此又過了幾日,陳春日見帶淺枝是玩得不亦樂乎,他可以一整天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