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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正要來收拾碗筷, 聞言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夏星辰臉噌的一下紅了想說他惡人先告狀, 又實在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說床笫之事,只能憤憤地坐上江朔司機的車回基地。
明明就不是他要綁住自己!
江朔撕破了太多衣服,一條一條地放在床頭,夏星辰哭得快喘不過來氣的時候就想著等江朔睡著把他唧唧綁起來, 省得再欺負他。
可真的等江朔睡著了,他好不容易掙脫桎梏從他臂彎逃了出來,拽著那些布條又懶得綁了。
他實在困得厲害,全身上下都懶洋洋地不想動,從江朔懷裡逃出來已經廢了好大的勁,他實在不想再離開被窩做些可能會弄醒江朔的危險舉動。
夏星辰索性就抬手,用布條將自己右手和江朔左手綁在了一起,好讓江朔一醒來的時候他就能知道,省得又要花時間琢磨這次醒過來的到底是哭包江朔還是惡作劇江朔。
結果都不是。
是成年人江朔。
成年人自然將捆綁當做遊戲,江朔蹙著眉頭盯向他們倆手腕好一會兒,明白了:「星星想玩新花樣?好的。」
夏星辰張著嘴半天,甚至一句話解釋的話都沒說出口。
他後來躲不過,乾脆把臉埋在枕頭裡想反正江朔易感期過了大概就會忘的,倒也沒必要多麼羞赧,順著自己的身體享受就好。
可是江朔沒忘,還很不贊同地跟他說下次不要這樣。
然而真到了下次,第一次撕破布條抬手綁住夏星辰的又是江朔本人。
……
夏星辰洗了個澡,水溫有些燙,出來的時候臉頰都通紅的一大片,指尖被泡久了有些發白。
青團在敲門,哈欠連天地推門進來:「星星,好了麼?」
「要走了?」夏星辰抓起手機和耳機問他。
今天季後賽第一天,他們必須得去,他被噩夢魘了太久,醒過來的時候連定好的鬧鐘都沒響。
大概是夢境太真實太嚇人,以致於連夢中人都想打破那個世界快點回到現實。
青團點了點頭:「司機在樓下等著了,教練說要你今天戴好帽子跟口罩,可能會有不少粉絲跟車。」
夏星辰上了車就開始補眠,帽子扣在臉上。
一車人都困,司機全程沒說話,放著輕音樂助眠。
戰隊的司機車技很穩,開車過程中幾乎感受不到顛簸,夏星辰卻睡不著。
他閉著眼睛,想起這一段路他經常走。
他每年大大小小的比賽上百場,必須出國的都有很多次,他其實做不到一年抽出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來陪江朔度過易感期。
但其實這三年來除了第一次,他只有一次沒在一開始就陪在江朔身邊。
戰隊關於這個的假很好請,四個alpha易感期的時候必須回家停止訓練,夏星辰每年請四次假陪「男朋友」度過易感期也很正常。
更何況江朔大概讓人跟俱樂部老闆打過招呼,所有人都很照顧他。
可那一次他恰好有一場比賽要出國打。
他不可能為了江朔放棄比賽,這個選擇題正確答案寫在了題面上,他根本不需要猶豫。
不過夏星辰走之前一個星期還是跟江朔說過了。
他說自己要出國打比賽,可能趕不上他的易感期回來。
他措辭挺小心的,盡力不往會惹惱江朔的方向去。
那時候快入秋了,晚上天氣涼絲絲的,他站在訓練室外面的露臺上,看著蘭月灣西側波光閃爍的人造湖。
江朔聽完只大概停頓了幾秒鐘,隨即就有翻動檔案的聲音傳來,他問他去哪個國家,要比幾天,需不需要人送。
夏星辰自然一一應好,除了最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