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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梟跟三兩早有猜測,只是輕輕地皺了皺眉頭並未多言,青團整個人一下愣住:「啊?」
夏星辰挑了挑眉:「哈?」
他笑著跟他耍寶, 不像被強行趕下臺的樣子,反倒很是輕鬆。
青團特別不解,沉默了一會兒委委屈屈地問:「那深哥……你不能像星星一樣沒收我零食吧?不能吧不能吧?」
夏星辰差點給他笑背過氣去:「我什麼時候——」
「誒你別打岔!」青團攔著他,「你已經不是隊長了,我跟隊長說話你莫要插話!」
程深在旁邊咳嗽了一聲,小聲提醒:「還有三天呢。」
青團立馬認慫。
夏星辰樂得不行,拍了一下他後背:「訓練去。」
他當隊長完全是被架上來的,當時隊裡新舊交替青黃不接,老人不是退役就是被別的戰隊以更高的簽約費挖走,夏星辰是唯一一個拿了冠軍之後還一直留著的。
他不得不頂上來。
但ven是個beta,國內沒有任何一個戰隊有過beta當隊長的先例,他站的位置高,看得遠,責任就大。
ven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一往無前,他有了必須守護在身後的隊友。
但其實這很累的。
林鳩只教了他怎麼玩好中單位,剛入隊接觸的前輩們也只告訴他該怎麼打配合。
他打代練出身,自然是會指揮的。
但是在路人局的指揮跟職業選手之間完全不一樣。
沒有人教過他該怎麼辦。
19歲那年年初他接任隊長,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由他自己摸索。
這不像最開始,還有一個林鳩帶他。
他一個人行走在空茫的黑暗之中,行錯一步身後就是整個戰隊的榮辱。
他被罵了這麼些年,並非全然未動過罵回去的念頭,但他不可以。
撤不撤隊長對他來說都沒什麼所謂,所有的事件中只有一個清白問題值得他去為自己辯解一下,所以當郭建康問他意見的時候,夏星辰直接就同意了。
他垂眸朝下落了一眼,手腕處綁了護腕,護腕內部貼了一層膏藥。
他的確不能耗費太多的時間去處理比賽以外的事了。
夏星辰坐到座位上,戴上耳機:「上線。」
他這幾天休息得很好,不論是心理作用還是訓練太累了導致,總之他不會再從夢中驚醒,也不會再在夢中聽見讓他心跳失衡的聲音。
這說不上是好是壞。
因為他早就能分出來江朔的聲音了。
林鳩的聲音永遠帶著向上揚起的鉤子,連笑意都透著點不正經的意思,哪怕怪罪別人的時候沉下去的音色裡也會蘊著一點無奈。
而江朔從來不會有這些無奈和調笑。
他我行我素慣了,也霸道慣了,說話總是習慣用短句表達出想法和意思,就算不刻意也會讓人覺得冷冽和不好接近。
夏星辰分清之後就開始疑惑一開始究竟是為什麼著了魔。
可能是真的太久太久沒見到哥哥了。
過於想念,所以才會有一點點希望就不管不顧地撲上去。
最開始的時候他也沒想過要跟江朔在一起。
夏星辰將他當成林鳩,只是在那一個瞬間,想告訴他自己也來打職業了。
進到了他曾待過的戰隊,接力他沒有完成的夢想。
他不過是想從那道極為相像的嗓音裡聽見一聲誇讚的聲音。
他那時候才17歲,並沒有任何想跟江朔談戀愛的想法。
日復一日地送花只是因為林鳩有一次跟他玩遊戲,說到那天收到了一束粉絲送的玫瑰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