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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辰在基地的時候位置也在窗邊,訓練累了就站起來看看別墅草坪上的花、遠些的土坡和山道。有一次他甚至還看到過一隻野生松鼠從馬路一側躥到了另一側,掉了一地松果,可愛得不行。
而從這邊望出去,高樓大廈林立,車水馬龍交織,繁華到了極點卻是鋼筋叢林裡的孤寂冷厲。
他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
沒什麼興趣多看,也沒覺得自己會待多久。
江朔易感期不出意外還有一個多月,他的易感期都是在另一套別墅裡度過的,夏星辰不可能在這待到一個月。
至於耀世的效率,夏星辰不覺得江朔如果真的想幫他解決的話,這事還能拖個一倆星期,要是不想幫他解決的話……
隨便吧,愛咋咋,他本來也沒啥義務。
夏星辰既來之則安之,跟張教說完之後定了跟在基地一樣的時間訓練,夜梟他們倒一天時差差不多也得倒回來了,後面是季後賽,緊接著就是轉會期,至少下一場比賽sqg得打好。
發完資訊江朔就站在牆邊敲了敲書房門,一派紳士的樣子,夏星辰沖他眨了眨眼睛,有些莫名地看看這間目測三十多平的書房。
除了那套新搬進來的桌椅跟他的電腦裝置,其他全是江朔的書櫃資料辦公桌。
他敲什麼門?
「我可以進來嗎?」
夏星辰歪了歪頭,覺得這話有點流氓的意思,但他還是一攤手,疑惑著應他:「進?」
江朔靠近他:「頭抬起來。」
……真就挺流氓的。
夏星辰心裡腹誹,依言抬起了頭,以為他要親自己,直到江朔頭往頸側去,他才怔了一下,鎖著眉頭小聲抗拒:「我晚上還要訓練,你能不能……」
「嗯?」江朔聲音在耳畔響起,低沉沉的,氣息貼著肌膚,有些電流傳導的意思,夏星辰喉結滾動了一下:「……別咬了呀?」
「咬」和「要」音同,聲調就算再不同,搭上夏星辰那軟的不像話的小聲抗拒,都沒什麼區別了其實,江朔在他頸側低低地笑出聲,尋思小孩是真的被他搓弄怕了,故意停了好一會才將手指覆了上去。
夏星辰拳頭攥了又松、鬆了又攥,心裡多少就有點他不會聽自己的預期,但還是不開心。
他也不打算找江朔要多少尊重,但總是這麼忽略他的訴求和請求就有些煩人。
這又不是在床上,那還能理解成情趣,清醒著的時候耽誤他事真的很過分了,況且alpha的犬齒刺進面板真的很疼的!
夏星辰乾脆閉上了眼睛,牙齒咬住下唇,以免一會疼得受不了喊出聲來,結果那隻手指在他頸側牙印的地方彈琴一樣彈了幾下就撤開了。
想像中的痛感一直沒傳過來,夏星辰愣愣地睜開一隻眼睛,小鹿一般朝前望,卻看見江朔已經整個人都朝後退了一段距離,靠在牆邊噙著笑看他,就看他什麼時候能反應過來。
那笑意多少帶著點玩樂的意思,夏星辰將一整雙眼睛都睜了開,後知後覺地伸手按上自己頸側。
觸感很奇怪,不是肌膚相碰的滑膩感,而是一種類似人造皮的機械冷感,上面還有些細微的凹凸不平,夏星辰打久了職業,手上都有薄繭,並不能摸出來那是什麼。
書房裡沒有鏡子,他疑惑地瞧了江朔一會兒,轉身走到了洗手間。
是一張長方形的貼片,像是創可貼,但不是。上面印著星星的圖案,死死地蓋在了他紋的玫瑰正中心,也遮住了早上剛被咬出來的牙印。
夏星辰從來沒有用這東西的需要,oga才會用的抑制貼貼在一個beta的脖子上,簡直說不清是諷刺還是玩笑。星星圖案貼在ven脖子上,怪離譜的。
夏星辰望著鏡子裡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