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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乾脆用這黃梨木置物架做掩體,喻禾星謹慎地慢慢湊上去,伺機而動,眼看著那窗戶從外面被拉開……
咣——
黑影踩著窗戶臺剛探進來半個身子,喻禾星什麼都不想,緊捏著瓶口腰腹發力一瓷瓶子掄上去。
那黑影的反應迅捷,當即跳進客廳眼底寒光一凜整個轉過身去,用後背生生接下這一擊。
咣、嘩啦——
喻禾星是牟足了勁的,自小他就深諳一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麼寧見法官不見法醫。
瓷瓶子碎了一地,黑影的後背被掄了個結實的,整個瓶身全碎。
沒砸到來人的腦袋,喻禾星正準備抄起手邊的黃梨木小置物架掄起來再砸時。
「喻禾星!」黑影喊了一聲,準確來說是挨掄後發出的悲痛嘶吼。
「嗯?」
那黑影轉過來,黑色連帽衫,黑色牛仔褲。
乾淨利落的短髮,明明捱了個狠的,但劉海底下的眼睛看向喻禾星時還帶了些笑意。
喻禾星懵了。
他把支撐自己走過一整年晦暗無光的人給掄了。
第三章
蕭夜見他整個傻在那兒,朝他笑笑,「嚇到你了吧,對不起。」
喻禾星沒能第一時間接受這件事。
他接了個代打的單子,十萬塊,對方提供住宿,是個三層樓的別墅。
然後這別墅在他住進來的第一晚就遭賊了。
賊是蕭夜。
於是捋清楚邏輯鏈後,喻禾星看著夜潛別墅的蕭夜,對他說:「你快走,我就當沒見過你,這個瓶子我來賠。」
蕭夜蹙眉,似乎是沒聽他說話,而是目光落在喻禾星的右手上。
他右手上粘了片瓷片。
職業病使然,蕭夜上前一步拉起他右手手腕,把那碎瓷片拿開,「破了沒?」蕭夜問。
喻禾星的雙標之魂燃起來了,燒成森林大火那個勢頭了。上一秒還要正義處決這翻窗戶的賊,下一秒賊是蕭夜蕭夜快跑我掩護你,「別管這個了!你快走,別被人發現了!」
蕭夜嘆氣,徑直跨過一地瓷片渣渣拉著他手腕進廚房,開啟水龍頭拉著喻禾星的手掌在水流下沖。
那瓷片是因為先前喻禾星握得太緊硌著粘上的,沖了一會兒後蕭夜檢查了一下他右手手腕和每根手指,最後很自然地從頭頂櫃子裡扯了兩張廚房紙把他手擦乾。
喻禾星很迷茫,「你怎麼這麼熟練,你進來過多少回了呀?」
還是個慣偷,怎麼世界冠軍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蕭夜嘖了一聲,「你想什麼呢,這我家,你打的號是我的。」
「嗯?」喻禾星歪頭,接著恍然,「你瘋了嗎你十萬塊找代練?」
「職業選手啊,」蕭夜無奈地指指自己,「事發突然而且得絕對保密。」
蕭夜確定了他右手沒有受傷才反手試著去摸自己後背,邊摸邊朝鋼琴那走,把防塵罩掀起來坐在琴凳上。
「嘶……」坐下了感覺到痛,向站在面前的喻禾星解釋,「宋哥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沒人接,你直播間攝像頭裡又看不見人,他怕你出事,讓我來看看。」
喻禾星點頭,「我手機落在樓上了,下來煮麵吃的……不是,那你為什麼不開門進來?」
「你反鎖了。」蕭夜抿唇。
「那你敲門呢?」
「我按門鈴了。」蕭夜擺出無辜的表情。
喻禾星迴憶了一下,「啊……我開著油煙機。」
沒聽見。
反鎖加上門鈴沒人應,蕭夜也是急了,真怕他在裡面出事,才翻窗戶。
蕭夜笑笑,「沒事,我剛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