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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戰輕蔑道:「哦?說的跟真事兒似的,難道還真的有陰曹地府?你是個從地府裡逃跑出來的鬼魂不成?」
國師隨口道:「是逃出來的,不過不是從地府,是從緝魂司,」說到這裡,這國師不知想到了什麼,忍不住笑了笑,繼續說道:「呵呵,不過是一個連地府都不如的地方罷了!」
李元昊疑惑道:「緝魂司?你是宋國人?!」
國師頗有些意外,說道:「哦?不愧是西夏國的太子殿下,知道的還真多。」
李元昊道:「我也只是聽說宋國有個秘密組織,專門招攬能人異士,看來果然不假。」
國師似乎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一樣,突然仰頭大笑:「哈哈哈,能人異士?!說的好聽,不過是一群身不由己又可憐的工具人而已,沒有選擇、沒有感情、沒有自我的行屍走肉!」
國師越說越憤怒,說完這句話之後渾身顫抖,他左手舉起玉瓶,右手結了一個印,瞬間法陣內變的陰霾密佈。
法陣中間木樁上刻的好像人臉的奇怪圖案竟然慢慢遊離出來,伴著哀鳴和咒罵聲,漂浮到半空中,這些人臉表情猙獰痛苦,哭泣、憤怒、哀嚎、悲痛… …
各種各樣的表情,國師手中的玉瓶慢慢碎裂開,一縷青煙飄出,纏繞在他手掌上方,玉瓶碎裂的殘渣顏色逐漸黯淡,而後重新組合形成一枚棗紅色玉石。
非戰看半空中飄著的一張張猙獰的臉在自己眼前遊來盪去,甚是詭異,唾罵到:「臥槽,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給老子拿遠點兒!」
國師託著玉石和苗疆女王的魂魄走向李元昊,盯著李元昊的臉看了看,說道:「這些是我百年間擒獲的命魂,他們每個人活在世上時都有屬於自己的執念,所以才沒有入地府,飄蕩在人間,我抓了他們來給我滋養鎖魂玉再合適不過了,執念越深,滋養越盛。」
「啊——」李元昊突然痛的嘶吼起來,額頭上瞬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原來國師徒手伸進了李元昊胸膛的血肉裡。
國師拿著這塊鎖魂玉將右手戳進了李元昊的胸膛裡,李元昊痛的大叫起來,突然眼前一陣發黑,覺得心臟好像停止了跳動,全身的血液都停滯了一般,胃裡翻江倒海,幾欲嘔吐。
片刻天旋地轉之後,李元昊眼前的黑暗便恢復了顏色,國師貼著他耳朵輕聲安慰道:「乖乖,別害怕,我只是把鎖魂玉置入了你的心臟,給它一點時間,讓它鎖住你的魂魄,稍後我便將它連同你的魂魄一起取出來。」
李元昊用力大口喘息著,胸口痛的說不出話,額頭和背脊冒著冷汗,全身顫抖,抬頭看了一眼國師便昏死過去。
一旁的非戰也沒想到國師會突然發難,他見李元昊被苗疆國師徒手剜了心,瞬間爆炸,將藏在袖口的匕首滑出,使盡全身力氣用力割斷捆綁住他的藤蔓。
荊棘隨著非戰的用力一根根的扎入了他的血肉中,劃得紅肉都翻了出來,鮮血一下子也一串串的湧了出來。
非戰大吼一聲,荊棘被匕首割斷,非戰顧不得傷痛,順勢將匕首快速朝著苗疆國師的脖子刺去,國師正專心將鎖魂玉置於李元昊的心臟中,沒想到非戰竟然能掙脫出來,為了躲避匕首刺傷,趕緊退了一步,手也從李元昊的胸膛裡脫了出來,整隻手都被李元昊的血染紅了。
李元昊的心口前噴出了不少血,國師雖然沒有被傷到要害,但面具還是被非戰的匕首砍成了兩半,臉上也劃出了一道血痕,滴下兩行血水。
苗疆國師一直帶著面具,現在面具被非戰打破了,遮擋的真面目終於露了出來,他的半邊臉竟然都是燒傷的疤痕,但是面板完好的部位仍然能看出來是一副英姿俊朗的模樣,根本無法讓人相信他是否真如傳言所說的百餘歲。
不過細看他的燒傷疤痕似乎又不像是普通的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