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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時……」
「現在已經酉時三刻了,去把人找回來。」
四喜:「……」
王爺已經不會算數了嗎?
沈沛冷著聲吩咐,見四喜沒有動作,就打算自己去找,只可惜還沒坐起身,就一陣的天旋地轉,又開始咳嗽起來。
四喜正愁不知如何應對,若冉就從外頭走了進來,徑直走到床邊輕輕的拍了拍沈沛的背,「四喜,你去瞧一瞧藥熬好了沒有。」
四喜立馬出去看藥爐子,若冉捧著一杯水,讓沈沛潤潤喉,等他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又開始明知故問,「你哪兒去了?」
「方才四喜不是說了嗎?奴婢去找景公子了。」
「你找他幹什麼去?」沈沛眉頭擰的死緊,一點兒也不想聽。
「當然是去和景公子說清楚,奴婢並不是他妻子的好人選,讓他另覓良妻。」只是景潯的表現屬實有些怪異,若冉一時之間都不知道他到底聽沒聽懂。
可這些話若冉也不能和沈沛說,沈沛這一點就炸的性子,說了只怕就要去和景潯理論,他們來江南的事情還沒有辦完,可不能因為她的緣故惹出什麼亂子來。
皇后娘娘本就不喜她在沈沛的身邊,如果再惹出什麼亂子來,若冉也不知道回京後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奴婢聽四喜說,您打算搬出去住,院子都已經找好了?」若冉主動岔開話題。
「為什麼這麼問?你捨不得這裡?」
「奴婢怎麼會捨不得這裡?奴婢只是想知道您是什麼打算的,奴婢也好早做配合,我們來揚州什麼都沒有帶,在景府吃穿用度不需要操心,可若是搬出去住,許多東西都要採買……您打算在揚州待多久?」若冉已經把景潯的事情放在了一邊,開始思考起之後的事情來,租的院落有沒有這些東西另說。
就算有,也不知是什麼人遺留下來的,沈沛定然是不會用,還是得重新採買。
「為什麼不是買的,是租的?」秦王殿下陷入了深深的懷疑當中,他當時是怎麼吩咐四喜的?難道他就這麼摳搜嗎?
連宅院都捨不得買?
若冉:「…這,您要的太著急,只有短期出租的,我們在揚州也待不了多久,您就將就一下吧。」
若冉想破頭都沒想到沈沛居然在意這個。
「何時把這裡的事情解決了,就何時回去,你不願待在揚州了?」沈沛疑惑的問道,「你說了那麼多,是不是就捨不得離開景府?」
「奴婢當然是捨不得的……購置傢俱器皿,還有被褥衣裳,都是需要銀子的……」要想讓沈沛滿意,沒有幾千兩銀子大概是不行的。
沈沛:「……」
「本王不想看到景潯。也不想與他再有任何干係。」沈沛正在氣頭上,有些話更是不計後果的脫口而出。
「可是您和景公子,已經達成了共識要合作,如今合作已經過半,所有的事情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您說不願就不願,您讓景公子如何看您?」若冉苦口婆心的勸他,只覺得當年哄若晨都沒有這般的心累。
「您若是因為奴婢的原因不願意見景公子,其實大可不必,奴婢已經同景公子說清楚,況且我們之後也不會有交集,等到這裡的事情一結束,我們就離開揚州了呢。」
「不想見他。」沈沛依舊固執,那句妻位相聘,就是沈沛心裡的一根刺。
「景公子日後是要繼承家業的,若是他不去參加科舉,此生也許都不會離開揚州,於您,於奴婢,都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您何必與他生了嫌隙呢?為了奴婢,並不值得呀。」若冉有理有據的開始分析,她想的簡單,她已經把事情和景潯說清楚。
景潯要如何做,和她沒有什麼關係。
可景潯和沈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