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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隻兔子的緣故,沈佑安同他非常喜歡的小叔叔,開始了冷戰,他拒絕見沈沛,也拒絕和沈沛一起去玩。
這可苦了宋慕禎,她想要同沈靖一起打獵的願望被直接打破,只能帶著兒子騎馬玩。
沈沛壓根不知道,自己陰差陽錯的逃過一劫,那隻兔子被沈沛交給了四喜,四喜原本還以為是要去燉的。覺得這兔子那麼肥,也許可以兩吃,都已經開始燒水準備拔毛,被沈沛搶了回來。
沈沛拎著那隻兔子告誡四喜,「這不是吃的,是養的。」
四喜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心說這麼大一塊肉為什麼要養起來?可主子的話,四喜總是不敢有任何的忤逆。
從俞長勝哪兒聽說這是若冉要養的,四喜瞬間明白過來,吃是不可能吃了,拔毛也是不可能拔毛的。
那就,洗一下兔子吧。
於是四喜把那鍋燒好的水放涼了些,開始洗兔子……
這邊四喜正在不亦樂乎的洗著兔子,另一邊,沈沛卻帶著若冉去了獵場。
每年在皇家獵場都會有千奇百怪的比試,蒼玄帝還會親自設立彩頭,讓宗室子弟和王公貴胄角逐,原本沈沛也會去參加,並且總能拔得頭籌,但是今年,沈沛對那些彩頭半點興趣都沒有。
因為他發現了一件更有趣味的事兒——帶若冉去打獵。
沈沛的坐騎是一匹通體烏黑的黑馬,寶馬良駒,日行千里。如今卻被沈沛扯著韁繩,慢悠悠的踱步。
走得快了就被扯住韁繩,寶馬良駒好不生氣,只能吃著地上的嫩草表達不滿。
可馬背上的兩個人,根本沒有覺察到它的不滿,只顧著自己說話,「阿冉你瞧,那個有隻兔子。」
沈沛說起這話的時候就要挽弓,又想起帳子裡那隻大的,想了想還是把弓給放下了。
「算了算了,兔子就不吃了。」
「您自己出來就好……奴婢不會打獵。」若冉頭一回騎馬,著實有些害怕,在她的印象中,高頭大馬總是會讓人有些心慌。
可這匹馬卻不會,看起來溫順的很,若冉哪裡知道,這馬會那麼溫順,純粹是因為沈沛在的緣故。
「無妨,爺教你。」沈沛把獵弓放到了若冉的手中,沉甸甸的,她拿著都有些費勁,更何況是要拉開?
若冉無措的看著沈沛,沈沛卻抓著她的手慢慢的搭上羽箭,緩緩的拉開弓弦,這過程並不容易,可沈沛卻做得並不勉強,弓弦拉滿,沈沛還有閒心思問她要獵什麼獵物。
「這裡,有獵物嗎?」若冉疑惑的問道。
沈沛在她耳邊輕輕呵氣,讓她看正前方,「看到那片灌木叢了嗎?」
若冉點頭。
「那邊在動,你猜猜是什麼?」
若冉便開始猜測起來,山林裡的動物猜了個遍,答案早在沈沛的心裡,可他只是笑而不語,只是想和若冉多說說話。
若冉猜不出來,沈沛便讓她好好看著,「那我們就看一看到底是什麼。」
沈沛鬆開了手,羽箭飛了出去,灌木叢中的動物受了驚跑了出來,是一頭小鹿,靈動的眼眸不停的張望,沒一會兒就跑遠了。
沈沛見那頭鹿的個頭不大,便失了興趣,「這麼丁點兒大,烤一烤就沒肉了。」
「這獵場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都沒有什麼獵物,當真無趣的很。」沈沛環顧四周,什麼都沒看到,便扯著韁繩讓馬兒走一走。
馬兒正在吃草,壓根不想理會沈沛,走兩步吃草,和待在原地吃草,有什麼區別嗎?
還有……話那麼多,獵物都跑了好嗎?
當真是,馬兒都看不下去。
沈沛也沒管,繼續慢吞吞的走著,慢悠悠的教若冉打獵,就算是這麼渾水摸魚,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