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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老闆。」
「直郡王殿下。」烏寶林進了監獄,倒是想通了許多,他原本就心思縝密,當時會被唬住只因為一切都來得太快,沈沛的做法出乎他的意料,如今把一切都想通之後,就開始有恃無恐起來,「您好端端的,為何要逮捕草民?草民犯了什麼錯?」
「拐賣幼女,蓄養女寵,行賄,勾結地方官。」沈沛一樁一樁的全部說出來,每說一句,烏寶林的臉色就白了一分。
「這些都是汙衊,拐賣幼女?郡王爺有何證據?大齊對拐賣幼女的律法非常嚴苛,草民又不是活膩歪了,草民已是揚州首富,為何要去鋌而走險?」烏寶林抵死不肯承認,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沒有留下後手的。
就算查抄了他的府邸,也是找不出那些證據的。
「因為你想更有錢,成為大齊的首富,不是嗎?」沈沛漫不經心的看著烏寶林,也懶得跟他多費什麼口舌,便讓人用刑。
烏寶林叫囂著不能屈打成招。
可沈沛卻只是輕蔑的一笑,「本王即便真的屈打成招,你又能奈我何?」
「你這是蓄意報復!」
蓄意報復他,送了兩個和若冉有幾分相似的瘦馬過去,觸了沈沛的逆鱗。
「還不算太笨,可那又如何?」沈沛雖然的確想出氣,可證據確鑿也不算冤枉了烏寶林,按照烏寶林所犯下的罪,秋後問斬跑不了,死都要死了,不抓緊時間折磨一番,更待何時。
牢房裡的血腥氣太重,沈沛便讓四喜去沏了一壺茶過來,可四喜沏的茶卻讓沈沛非常嫌棄,可沈沛也沒法子,只能忍耐著,這地方他可不想帶若冉過來。
沈沛看著烏寶林,慢慢的吹了吹茶葉末兒,「說點本王愛聽的。」
烏寶林狠狠的睜開眼,「直郡王!你不要太過分!你怎麼敢這麼做?你怎麼敢動我?」
「這麼有恃無恐的?本王為什麼不敢動你?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等著姜州救你?看來烏老闆還沒有聽懂本王說的話,閒來無趣當條狗兒逗逗,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了?」沈沛嗤笑不已,「姜州家裡這麼多條狗,你就算在忠心,死了也就死了,只當是有些可惜罷了……」
烏寶林不敢相信的看著沈沛,彷彿在質疑沈沛的身份,直郡王沈雲?能有那麼大的膽子嗎?
烏寶林又想起了當初收到的那封回信。
不在京城的是……
秦王沈沛和直郡王沈雲……
「你是秦王!」烏寶林總算是反應過來,也明白自己是徹頭徹尾就被騙了,從一開始,從他收到那封信,那張畫像開始,就被騙了!
「還不算太笨。」沈沛輕嗤一聲,覺得自己當真是善良大度,讓烏寶林死也做個明白鬼。
「收拾收拾,三天之後便上路吧,雖說斷頭飯要吃頓好的,可烏老闆是揚州首府,什麼大魚大肉沒見過,斷頭飯就免了吧。」沈沛擱下茶盞,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就要離開。
烏寶林追問的聲音便在這時候響起:「為什麼…秋後問斬也有時限,你憑什麼動用私心,三日後就要處斬我…」
「你每年派人截殺進京趕考的書生,不是讓他們意外身亡,便是讓他們被流寇所殺,此等惡劣行徑,足夠你死一百次。」
沈沛說完這話,當真是什麼都不想多言,抬腿就要走,便聽見烏寶林的怒吼。
「憑什麼!憑什麼那些賤民,就可以參加科考,憑什麼我不行?就因為我的祖父是商人?我的父親是商人?就因為這樣,我不能參加科舉?明明我比他們都優秀,明明許玉春那個草包什麼都比不上我!可他卻能當上揚州的知府?就因為他是良民?我是賤籍?」烏寶林瘋狂地怒吼,訴說著多年來的不甘和憤怒。
沈沛面無表情的聽完,便看見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