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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們該找個地方,好好談談。」
秦振邦說完,轉身朝後門的方向走去。儘管葉炯榆心裡十分的不甘心,但事情總要解決,所以她選擇跟他走。
出了那道門,葉炯榆以為與前門對著的門就是後門,但她錯了,那是一道通往小會客室的門。
公事&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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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宴會廳那道門後,是一間裝飾高貴典雅的會客室,整個室內是新古典主義風格,濃厚歐洲色彩的飾物、獨特的銅棒、開放式火爐、特高天花板,都揉合了典雅氣氛於現代設計,牆上還掛滿了各式古典唯美的油畫,為這室內奢華中更平添了濃鬱的藝術氣息。隨手關上那道厚重的紅木大門,便隔絕了門外那歌舞昇平的喧譁,讓人宛若走進密室一般的可以盡情享受寧靜。
六星級大酒店絕非浪得虛名,這樣的設計可見其服務的貼心,知道達官顯貴最注重的莫過於隱私,他們有太多不可見人的秘密,或公事,又或者,私事。
葉炯榆走進這裡,她不知道該怎麼定義自己的來意,為公事?或者也算是私事。
秦振邦很自然的在棕紅色的真皮古典沙發上坐下,拿起茶几上早擺放著的紅酒,「啵」的一聲熟練地拔開木塞,紅酒的香氣幽幽地溢位,果然是好酒,這樣就可以聞到香氣。他將紅酒倒進兩個大高腳杯裡,然後端起一杯,悠閒地翹起二郎腿靠坐在沙發裡,眼睛盯著手中紅色晃動的液體,很享受,看得出來,他並不著急進入主題。
葉炯榆並沒有延續剛才門外的那股衝動,反而很平靜,她走過去,端起秦振邦為她倒好的紅酒,很不客氣的品著。她也不急了。
正所謂,敵不動,我不動。兩軍對壘,最先沉不住氣的便是輸家。這是兵法,小時候姥爺交過她,她一直記著。
幾杯紅酒下肚後,室內還是一片安靜。既然是戰爭,不論有沒有硝煙,都自由有個勝負。
最後,還是葉炯榆首先妥協。比起深沉,她不如他,不知道是她在退步,還是他在宦海里不斷的進步?
「說吧,你怎麼會在這?」
葉炯榆的言下之意是秦振邦的出現實在太巧了,讓她無法不懷疑他的動機。
「我來開會。」
秦振邦有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她不會以為他需要為了她那點小事兒親自跑一趟b市吧?這種事兒,他只需要一個電話足以。只是既然這麼巧,那就順理成章的也算給她點壓力。
「孫幅員那是你搞的鬼?」
「注意你的用詞。我只是在他問我意見的時候,稍稍提了下你們分公司的狀況。一切皆是實話實說。」
孫幅員跟他是黨校同期的同學,兩人私交很好,所以會務間閒話說起了這事兒,畢竟同一個集團旗下的兩個分公司同搶一個專案,也的確可以算上個話題。
葉炯榆哪會聽不出來秦振邦話裡的弦外之音,也就是在意見之間,他讓孫幅員的天枰偏向了賴氏海外集團,畢竟同一個母公司不可能有兩個分公司同時入圍競標會。
她向來知道他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卻不知道這次他會如此咄咄逼人,從q市追來了b市。是她太小看周家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還是她太小看了他在政界的影響力?離開家太久,她都忘了這個圈子是一通百通的嗎?
「你現在到底想怎樣?」
秦振邦聽出葉炯榆語氣中略微妥協的語氣,他抿緊的嘴角向一邊揚起,犀利的鷹眼閃爍著勝利的狡黠。
「我以為你知道。」
葉炯榆嘆了一口氣,看來該面對的總得面對,躲不得。
「其實,你為什麼對這件事兒這麼執著?將私事攪進這公事裡?」
「你又為什麼這麼執著?讓公事影響了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