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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不想跟你談了,你可以走了。」
「葉炯榆,你當我什麼?你又當自己是誰啊?你想談我就得放下所有事兒跟你談,如今你不想談了就讓我走?有那麼便宜的事兒?我可不是你身邊那些個殷勤的追求者,可不能隨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秦振邦從頭到尾的語氣都很平淡,平淡的陳述自己的不滿。
「秦振邦,那你想怎麼樣?敢情你現在是來興師問罪來了?不就是攪了你的一刻春宵嗎?至於你這麼不依不饒的嗎?我現在就不想跟你談了,以後也再不叨擾你,可以了吧!」
葉炯榆一想到那晚秦振邦是為了某件事情而掛掉自己電話,她胸口的無名火就一把將所有的理智燒成灰燼,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就是床上的那點破事兒嗎?真不知道有什麼好,可男人就是如此看重。
秦振邦並沒打算要解釋那晚的事兒,沒這必要,就算她現在是他掛名女朋友,他也沒有跟她解釋的必要。假的人家都不樂意當,又何必給她真正管事兒的身份。
「不必轉移焦點,你到底談不談那事兒了?」
「不談了,跟你沒什麼好談。」
「好,這可是你說的。明晚我來接你。」
「接我幹嘛?我幹嘛要你接?」
「明晚郭擎帶他媳婦兒回來,斌子說跟你提過,你也應承了。」
葉炯榆竟然忘了,這一轉眼又是週末了。原本現在聚會前把事情先給解決了,可現在卻還是原地踏步,毫無進展。
「不需要你來接我,我知道地兒。」
這是秦振邦料想到的答案。他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隨你,反正結果都一樣。」
扔下這話,秦振邦起身,伸手去拉門把。既然都到這份上了,那就這樣吧,反正這事兒上他從不介意,反倒樂見其成。只是有些彆扭的人今日後再著急,他也不管了。
「你等等……」
秦振邦背對著葉炯榆,面朝著車門,嘴角抽起一抹滿意的笑。
這世上的事兒,真正無謂、灑脫的人才會成為最後的贏家。
葉炯榆很鄙視自己,最後還是得低聲下氣的找他幫忙。若然這則緋聞的男主角換成任何一個人,賴勝峰、賴哲寧、蔣連生、曹或年或者哪怕是任何結了婚的男人,又或者任何備受爭議的老人,她都不會去跟任何人解釋,可偏偏是他,秦振邦。
他,絕對不行。
「怎麼?改變主意了?」
「那得看看,你到底幫不幫得了我?」
秦振邦將車門重新關上,鬆開門把,重新舒坦地坐回座椅裡,臉上沒有張揚出勝利的表情,但他們都心知肚明,他贏了。
「幫不幫得了,那得看你願不願意按著我的辦法來了?醜話說在前頭,如若你按著我的方法來,或許能解,不然,那就請你另請高明。」
「先說。」
葉炯榆最討厭秦振邦這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好像他能洞察世上所有的事兒,對手被吃得死死的任他魚肉。
「很簡單,置之死地而後生。」
「什麼意思?」
「當某些既定的事情、印象已經在上面的心裡形成,任憑你如何掙扎,辯駁,他們只會認為你是有意隱瞞,他們向來只認定他們認為的事實。想要真正的解決,那也只有先順著他們的口舌走,日子久了,事情淡了,再分開,就說是分手,年輕人分分合合也很正常,上面也就無話可說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將錯就錯?」
「講得這麼白,不難理解。」
「我不同意。」
雖然葉炯榆知道秦振邦說的這番解決之道很有道理,可心底不知怎麼的她就是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