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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那個清純女明星接連中招,穿著清涼短裙,卻要跟右邊的人做伏地挺身。
她右邊是甘曜,後者絲毫不介意,直接大大咧咧往地上一躺,看好戲般等女明星撐在他身上。
向來養尊處優的女明星哪有這個力氣,撐在地上一個都做不下去,面紅耳赤地回來連喝了三杯酒,而後轉動酒瓶。
酒瓶象徵性地轉了幾下,接著在薛縱面前緩緩變慢。
眼看著酒瓶就要越過薛縱指向姜抒以,她的心也隨之提到了嗓子眼,幾乎快從裡面跳出來。
他們玩太大,姜抒以一點都不想參與進去,也沒法像女明星一樣放那麼開,只想當一個安靜的旁觀者。
因而心裡不停祈禱著,千萬不要轉到她。
幸好,酒瓶搖晃了半天,最終還是停在了薛縱的面前。
「來來來,抽牌。」
甘曜將牌擺到他面前,待薛縱隨便抽了一張後,公示似的大聲唸了出來——
「親一下你右邊的人。」
薛縱右邊的人,那不就是……
姜抒以:「……」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她想拒絕,可是這輪遊戲的主宰者並不是她,而是薛縱。
換句話說,只有薛縱才有資格拒絕。
但從薛縱坐在她面前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對她是有意思的。
那他會怎麼選,結果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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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起鬨聲越大,薛縱卻越發如坐針氈。
要是現在對面那個虎視眈眈的人不在,他現在的心情一定十分愉快,甚至想跟轉酒瓶的那人high個five。
想親嗎?
那必然是想的。
可他敢親嗎?
薛縱下意識望了一眼周嘉蘅——
他大舅子沒說話,目光似笑非笑地落在他身上,卻令他如臨寒冬。
薛縱甚至感受到了大舅子驟然降低的氣壓,強到不需要開口說話,他都能堅信,但凡他敢親下去這一口,別說是追他妹妹了,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於是他遲疑了。
「行不行啊?」
「不會連這都不敢吧?」
「猶猶豫豫的,到底是不是個男人了?」
……
此刻聽著周圍人的慫恿,薛縱恨不得立馬將他們的嘴給縫起來。
他敢嗎。
敢嗎?????
他敢個屁!!!
薛縱閉上眼,睜眼時臉上重新掛上笑,拿起酒杯道:「我罰酒吧。」
在他說出這句話時,低壓氣場倏然間消失。
薛縱終於堪堪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姜抒以高高懸著的一顆心也徹底放了下來。
後來大家又玩了幾輪,她有不幸中招過,沒抽到什麼好牌,爽快地喝了幾杯酒。
一晚上很快過去,到了散場時刻,甘曜問周嘉蘅:「今晚在這住?」
「不了。」後者淡聲拒絕,「下回吧。」
甘曜不著痕跡地看了眼姜抒以,沒再挽留。
結果兩人還沒往停車場走上兩步,突然有人喊住了他們。
「蘅哥——」
回過頭,居然是薛縱。
「我聽大家都這麼叫你。」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你今晚喝了酒,我幫你叫個代駕吧?」
姜抒以:「……」
這人是不是也太誠摯了。
「不需要。」周嘉蘅冷淡睨他一眼,「我有司機。」
說完,也沒給人反應的時間,拔腿就走。
剩下兩個人面面相覷,姜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