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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只是一個反應,很多來源於白天視覺上或者思緒裡轉瞬即逝的刺激反應,潛意識裡面牢牢抓住,到了睡眠期間,潛意識遠轉過去,就形成了做夢的畫面。」
顧格看了看我,補充了一句:「這是我個人理解,你就聽一聽吧,也沒必要記在心裡。」
他這個『自我理解』就有點傷人了,關於這點我想不開,把自己鑽進死衚衕裡了。
「老顧我發現我自己可能是個悲觀主義。」,我說道。
「人遇到一些事情總是習慣性的把自己封閉起來,費落蒙會有一些過激的反應,悲寂的情緒會佔據主導地位,所以有時候情緒低落是很正常的事情。」
說的有些高階,我現在的腦子有些理解不過來。
「我很多時候也會本能的把自己牽引進死衚衕,但我覺得為難的時候往往都會回頭看看,既然前方找不到出路,就在所走過的路上找到答案。」
顧格繼續補充著:
「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把自己想的太糟糕,你只是還不習慣以另一種思緒運轉而已,自信一點,你還是很靚仔的。」
我無奈的笑了笑:「謝謝,有被安慰道。」
「客氣了。」,顧格移開目光,看著連綿起伏的山。
我笑了笑,指不定顧格之前是搞哲學或者心理這一塊兒也說不定呢。
誰知道呢,我不想多餘過問,讓老顧在我這裡保留幾分神秘感。
第054章 護士長的示好
「回房間之前到醫務室去換個藥吧。」,顧格看著我說道。
「換什麼藥?」,我不解的問著他。
顧格示意我看向我插在兜裡的手,我有些疑惑的伸出了手,入眼的是左手上纏著一圈圈紗布。
「這……這什麼?」,我覺著有些好笑,要不是顧格提出來,我壓根沒注意看自己的手。
「玻璃劃的。」,說著,顧格站起身看著我,示意我跟著他去醫務室一趟。
我起身縮了縮脖子,降溫了,請冷清冷的。
乾咳了兩聲,我跟在顧格身後到了醫務室,一進門就看見了較熟悉的兩個人——柳悅和張謙珏。
「柳護士張醫生晚上好。」,我禮貌性的打著招呼。
張謙珏點了點頭,道:「晚上好,是來換藥的嗎?」
我點了點頭,目光落在柳悅身上——怎麼著看她表情,貌似我招惹到了她似的。
我按著張謙珏的指示坐到了靠椅上,看著他拿出了包紮工具,緊接著拿著鑷子剪開了我手上包裹著的紗布。
待紗布拆開來,我才看見手掌上有一條五六厘米長的口子,已然結痂了,傷口覆蓋在藥水下面,估摸著還挺深的。
「恢復的不錯。」,張謙珏說著,用消毒水清洗著傷口表面。
五六天了,估計也好的差不多了吧,畢竟清理時都感覺不到疼痛了。
「給你包紮完我就該下班了,傷口不要沾水,平時手上動作幅度小一點。」,張謙珏囑咐著。
「得嘞。」,我應了聲,看著他把那層厚厚的結痂部分清洗掉了,然後又用棉簽沾了些藥水敷在上面。
在他包裹紗布的時候,我看了看柳悅,她依然站在旁邊冷著臉。
「我得罪她了嗎?」,看著顧格,我打著唇語詢問著。
顧格輕輕搖了搖頭,眼神示意我,一會兒再告訴我。
我點了點頭,配合著張謙珏包紮好了傷口,道完謝後,我和顧格就往宿舍去了。
……
「老顧,柳護士…我是怎麼著得罪她了嗎,怎麼覺著她看我跟看仇人似的?」,我悄聲詢問著。
「可能是因為你用玻璃捅了她的男朋友吧。」,顧格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