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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雪王無聲無息地幹掉了那個庇護奴隸和毒販並且發官文通緝她的西班牙城主,並將他的屍體懸掛在城牆上,直到曬成了人幹,也沒讓他的家人劫走!
這份震懾一出,她周圍頓時安靜了許多,她向所有明裡和暗裡的勢力展現了自己的肌肉,和無所畏懼的強勢,想從她的海域過,就必須要遵循她的遊戲規則,否則,她直接抽掉底牌,掀翻牌桌,大家都不要玩了!!
好在雪王只約束自己掌管的海域,其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有人把這個當做雪王漏給其他勢力喝的湯,也有聰明人發現端倪,暗暗仿照雪王在自己管轄海域禁止,他們是沒有雪王橫掃海洋的魄力,卻也能保證自己海域相對的乾淨。
雪王那個女人,目光之長遠,頭腦之聰明,手段之兇暴,是他們根本無法戰勝的,既然如此,跟著聰明人行動必然不會有錯。
深藍無垠的海面上,各種型號的艦船大大小小星羅密佈,桅杆高立如森林,如果此刻在艦隊上方俯視,必然能看到一個巨大的梭子形艦隊,護衛著當中最大的主艦,共同以看似緩慢實則疾馳的速度向前進行,尖尖的船頭破開的雪白浪花嘩啦啦向兩旁翻湧,時不時帶出大量五彩斑斕的海魚,海面下遊蕩的魚群因此受到了大驚嚇,不約而同地一擺尾,消失在更深處!
風緊浪高,船帆都鼓足了風,艦隊一路風馳電掣,全速前行,雪王站在船頭,高挑纖細,她胸前掛著一架單筒望遠鏡,身穿典型的白色寬鬆束袖襯衫,下擺塞在腰間,一條粗狂的棕色牛皮帶束住了她僅僅一握的細腰,兩邊各懸著一把烏黑錚亮的短銃,黑色馬褲貼身裹著筆直修長的腿,蹬著長到膝蓋的七八成新牛皮馬靴,陽光熱烈,海鳥雪白,不見一絲白雲的空曠藍天和洶湧碧海幾乎融為了一體,海風吹得她淺金色的的馬尾在風中獵獵擺盪,雪白嬌嫩的肌膚絲毫不見海風鹹水的侵蝕,反而愈發精緻無瑕,一雙淺藍幾與藍天碧海共為一色的雙眸,卻閃動著桀驁不羈的光芒,比陽光還要璀璨耀眼!!
精緻絕美的面容依舊,氣質卻判若兩人,彷彿從空靈聖潔的天使,進化為冷冽神秘的月神阿爾忒彌斯,一頭矯健的、正蟄伏著等待狩獵的雪豹,美麗得令人窒息!!
雪王——白錦,自從征服了她厭惡的大海後,簡直浪到飛起!!
遠方,那孤聳陰鬱的監獄島上,忽然傳來「轟——」的一聲巨響,一股濃煙從那尖尖的監獄頂端冒了出來,緊接著火柴大小的人紛紛跑出了,舉著槍衝著海面就是一陣毫無目標的掃射,噼裡啪啦如同鞭炮一般,毫不吝嗇彈藥。
槍聲響了很久,不知是不是看到了這邊的艦隊,那邊的人遲疑了片刻,慢慢又都退回了城堡。
「哦,看上去那些人挺著急,是有重要的□□逃脫了?今晚法國政府上上下下都睡不著了!」
白錦戲謔地開口,放下裝模作樣拿著的望遠鏡,事實上單憑她如今的眼力,連那岸邊火柴人臉上的痦子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裡是……法國的伊夫堡?□□關押地?跑的會是誰?拿破崙的心腹?」
從她身後,慢慢踱出來一名黑衣黑褲馬靴的青年男子,同樣扎著高馬尾,膚色是淺淺的象牙色,生得長眉鳳眼,挺鼻薄唇,不折不扣的東方人長相,他正斯斯文文地搖著手中烏黑的摺扇,大大長長的鳳眼,若有所思地看向槍響處——
白錦隨手把望遠鏡遞給了他,聳聳肩道,「開個玩笑,心腹不至於是,看那些人只是表面緊張,隨便朝海面放了幾槍就散了,我更傾向於是某個法國佬的私人恩怨。再說了,這個人真傻,想遊過大海獲得自由,簡直太異想天開了。」
青年男子面色有些古怪,慢悠悠地道,「索菲亞,也許那人並不是異想天開,而是看到了我們……」
透過望遠鏡,他看到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