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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既然這種熱情———這種厄休拉藉以瞭解最大限度的自我並同時也限制、制約著他的熱情現在已經開始,就一定得繼續下去。她可以約束和限制自己以跟他,他的男性相對抗,她可以實現她的最大限度的女性的自我,啊,女性的,這女性由於在這個男性面前充分肯定了自我,由於和這個男性形成最崇高的對比,因而一時間獲得了勝利。
第二天中午他又來的時候,她同他一起上教堂那邊去閒逛。她父親對他越來越有些生氣;她母親對她也越來越感到氣惱了。可是一般做父母的在行動上總是儘量忍耐的。
他們一同到教堂那邊去,厄休拉和斯克裡本斯基一起跑到教堂裡躲起來。在午後,教堂裡面比外面陽光下的庭院裡要陰暗得多,可是屋裡從石砌的牆壁上反射過來的光卻顯得十分柔美。硃紅碧綠的玻璃形成了這秘密石屋中的莊嚴雄偉的帷幕。
“這是個多麼理想的rendez…vous(法語,意為幽會處所),”他向四面看看壓低嗓子說。
她也向這間她很熟悉的房子四周看了一眼。這裡陰暗、寧靜的氣氛使她心中有些發涼。可是她的雙眼毫無畏懼地閃著光。在這裡,就在這裡,她一定要充分表現出她的無所畏懼的令人目眩的女性的自我,就在這裡。在這裡,在這比光明更充滿熱情的陰暗氣氛中,她將像一團火焰似的舒展開她的女性的花朵。
他們各自分開站了一會兒,接著,由於捺不住互相接觸的願望,又有意走到一起。她用兩隻胳膊摟住他,她死命把自己的身子壓在他身上,用她的雙手撫摸著他的肩膀、他的背脊,她似乎感到自己的觸覺已經透過了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清楚地感覺到了他緊張的年輕身體的裡裡外外,一切是那麼地精緻,那麼地堅實,又是那麼美好無比地在她的控制之下。她把她的嘴向他伸過去,痛飲親吻的幸福,一次比一次更熱切地親吻著。
這一切簡直是美極了,說不出的甜美。她感到似乎她的整個身心都已為他的親吻所充實,彷彿從他的親吻中飲進了強烈的陽光一樣,她的內心深處也完全被照亮了。那陽光似乎在她的心臟下面跳動著,這幸福的滋味簡直是說不出來地美好。
她向後退了兩步,凝視著他,渾身閃爍著光亮,顯得那麼美麗,那麼光彩奪目,像一朵太陽光照亮的雲彩,感到無比心滿意足。
她顯得這麼光亮,這麼滿足,這對他來說卻十分痛苦。她對他大笑著,由於她自己心中充滿了幸福,她沒有看出他的痛苦,她始終也沒有懷疑,他會不和她完全一樣。她就這樣像天使一樣光芒四射地和他一起走出了教堂,彷彿她的腳是趴伏在花朵上的柔和的亮光。
他走在她身邊,得不到滿足的身體使他緊縮著自己的靈魂。難道她這麼容易就獲得勝利了嗎?對他來說,現在絲毫沒有他自己的幸福,而只有痛苦和心情混亂的憤怒。
現在正是盛夏,乾草收穫的季節已經快過去了。到星期六這工作便將完全結束。而斯克裡本斯基到星期六也該走了,到那天,他一定得離開這裡。
既然已經決定要走,他變得對她非常溫柔,非常多情,他溫柔地吻著她。那溫柔、甜蜜、富有生意的親暱使他們倆都為之沉醉了。
在他呆在那裡的最後一個星期五的晚上,他等著她從學校裡出來,隨後帶她一起去鎮上吃茶。然後他弄了一輛小汽車開著送她回家。
坐在小汽車裡,她更感到比什麼時候都更為激動了。他為他自己的這最後一著也感到非常驕傲。他看到厄休拉在這充滿浪漫情調的環境中已經像一團火似的燃燒起來了。她像一頭小馬一樣懷著狂野的喜悅心情不停地噴著鼻子。
車子在拐角處歪了一下,厄休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