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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比家裡的妻子,妻子每天都忙碌,從來沒收拾過自己。看到他也是自卑得抬不起頭來,他有幾次想帶妻子出去買好的,她都頭橫著擺說太浪費了。
他是體面的長途貨車司機,妻子卻是每天蓬頭垢面拿不出手,加上每天有個挑撥他們關係的母親在邊上,他越看妻子越不順眼。
尤其這幾年改革開放,他在外面跑長途的時候,還可以拉點貨來賣,他已經不知不覺地存起了好幾千塊錢。
妻子當初的容貌早已不見,反而外面隨便一個女人拉出來都比她強。前後的對比,讓他心大了。
小寡婦楊姍姍說,帶他做一筆大生意,只是他有家室,她就這麼跟他走在一起,對她是傷害,所以問他有沒有興趣想跟她一起,然後共同去做那個大專案的?
專案利益確實大,他就動了離婚的心思。
反正是個沒什麼魅力的髮妻,離了就離了。
可誰知道,妻子回一趟孃家回來,變化這麼大?
昔日的驕傲不單回來了,還將妞妞撫養權都帶走了。
他以為已經消失的感情,卻在看著妞妞和前妻離開後,心似一隻手捏緊它,他有一瞬間喘不過氣來。
停下腳步的瞬間,陳輝只感覺喉中一股腥甜,眼中淚珠再也止不住滾滾而落。
公安局裡,閆松芝滿懷信心地對公安同志道:「你給我單位打電話,叫單位來保釋我就行。」
那公安十分不喜她,對比將人家閨女弄丟了,那姐妹兩人來多少趟公安局了。
孩子媽媽來公安局時,幾乎是一直在哭,眼睛布滿紅血絲,聲音沒一次對的,想也知道估計閨女丟了,怕是沒好好睡過一晚上。
對比眼前女人得意,傲慢的神情,公安心情真的是很微妙。
可確實只是動手搶侄女小玉珠而已,現在玉珠已經追回,物歸原主了。
他們也找人鑑定過,那玉珠的價值,不值多少錢,達不到量刑的標準,關押的時間夠了,對方要求放出去,這是流程。
公安再不喜歡,還是將電話打到了閆松芝新進的單位,電話倒是接通了,只是單位那邊一聽閆松芝,都愣了一秒。
單位道:「閆松芝啊,她本來就是實習期,還沒簽合同呢。她品行不端,我們單位自然不能要這樣的人,我們已經提前將她那兩天工資,結給她家人了,要保釋她的話,跟我們單位無關啊。」
公安:……?
還有這樣暢快的?
雖然是被拒絕了吧,公安同志還挺樂呵的。
公安也是人,也有喜怒哀樂,在法律上沒達到懲罰標準的壞人,他們沒辦法懲罰。
可是有這種道德譴責方面,讓壞人受到懲罰,他們也是開心的。
女公安還挺幸災樂禍地笑:「不好意思,你單位說你被開除了。」
閆松芝:……?
她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呆滯,繼而是尖叫:「怎麼可能?」
說著,還要起來去搶電話聽,被公安同志黑著臉吼道:「安靜安靜,這裡是公安局,哪裡能大聲吵鬧的。」
閆松芝完全受不住這個打擊。
她求了多久才求到這麼體面的售票員工作,為什麼這麼快就開除她了?
她不是將小玉珠給那小寡婦了麼?
閆松芝感覺心都被人敲碎了一塊。最後實在不甘心,她要出去看看什麼情況。
她一定要保住工作。
閆松芝捂住一抽抽疼的心臟,又充滿信心道:「你給我表哥陳輝打電話,他一定會來保釋我出去的。」
女公安都是孩子媽了,本能同情丟了孩子的溫子嫻。
如今聽得溫子嫻丈夫,還要來保釋讓她丟了閨女的兇手,女公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