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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安夏笑著點頭:“你辛苦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路窄,她剛走完博展中心門口的臺階,易宛琪坐在輪椅上,在易老夫人、易家大夫人的陪同下,被兩個保鏢抬著從另一邊同時上來。
鬱安夏朝她看過去,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寂靜交匯。
☆、160 初賽,後臺之嫌(1更)
鬱安夏的視線轉而朝下,落在她纏著厚厚繃帶的右腿上。
沒想到一週前偶遇易宛琪出院時她和陸翊臣說的玩笑話竟會一語成讖,易宛琪真的連自己健康都不管了,寧願坐輪椅在大眾面前露面,鬧著耽誤痊癒的風險,也非要參加比賽和她一別高下。
似是察覺到她的目光,易宛琪垂著眉扯過擱在一旁的薄毯,將自己的腿遮了個嚴嚴實實。
鬱安夏收回視線,微笑著走過去和易家兩位長輩打招呼。
易老夫人神情有些淡,倒是易家大夫人畢瑞禾慈眉善目,笑得十分和氣。
“之前就聽你婆婆講過你也會來參加這次比賽,沒想到這麼巧在門口碰上了。”畢瑞禾落後老夫人兩步邊說話邊同她一起進入博展大廳。
鬱安夏笑:“媽很上心我比賽的事情。”
今天一早,外面天還沒亮,陳姨就早早地來了莊園。鬱安夏起來時,她已經下好一大碗麵,裡面擱了許多食材,有些她都沒見過,陳姨說這是古時流傳下來的狀元面,以前那些學子想要金榜題名都會在考試前吃上一大碗,圖個好彩頭。她說丁瑜君前兩天就打電話讓她千萬不要忘記這件事。
畢瑞禾和鬱安夏不熟,自家侄女和婆婆還在前面,她也不好說得太多,只借著談話的期間誇丁瑜君人好,然後祝鬱安夏比賽順利。
她們進來時,博展中心大廳已經排起了大約百來人的長長隊伍。來實地海選之前在網上需要提前註冊身份資訊,憑藉反饋的驗證碼來現場憑證件核實資訊後才能拿到入場憑證以及參賽號碼。海選順序隨機排列,鬱安夏拿到了36號,易宛琪的是49號,都是靠前的位置。
除了參賽人員之外的無關人員不得入場,畢瑞禾只能叮囑鬱安夏多照料易宛琪一些,她話沒說完,臉色難看至極的易宛琪已經控制著電動輪椅先行進了比賽會場。
鬱安夏衝兩位長輩微頷首,也轉身朝會場走去。
“我怎麼看都覺得瑜君這個兒媳婦不像是個有心機的。”家屬專侯區,畢瑞禾扶著易老夫人坐下。
這段時間,為了參加比賽的事,易家人被易宛琪折騰得夠嗆,她作為大伯母,同時也是現在的家主夫人,自認為對小輩都是一視同仁,哪怕這些年易宛琪沒有父母在身邊,她也沒有虧待過她。只是這幾天,易宛琪不顧自己的腿和家裡人對她的關心,吵著鬧著無所不用其極地要參加比賽,甚至割腕絕食都鬧上了,說句實話,她心裡頗有微詞。易宛琪不是想自殺,她只是想用這種方式逼著易家人對她低頭,尤其是一向呵護她的老夫人。事實證明,她做到了,就像以往看上兄弟姐妹什麼東西,只要她蒼白著臉掉幾顆金豆子,最遲第二天早上,那些東西一定會完整無缺地出現在她房間裡歸她所有。一次兩次猶可,但身世可憐、身體不好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得寸進尺的藉口。
很顯然,從小到大,易宛琪都沒有這個覺悟。
見老夫人抿唇不語,畢瑞禾擰開隨身帶來的熱水杯,倒了杯熱水遞到她手裡:“媽,就說之前馬場那件事,咱們第一次趕去醫院那天,宛琪那模樣難道不是引著咱們去懷疑陸家那位嗎?最後還是明爵出差回來拿出了馬場那份驗傷證明,她才推說當時自己太緊張太害怕所以不記得是什麼情況了,並不是有心不把事實說清楚……”
畢瑞禾還想說,易老夫人卻擺手打斷了她的話。
老人家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