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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話切斷後,陸錦墨心裡有一瞬莫名的失落,但這種感覺很快又一閃而逝。他進了書房,開啟抽屜,拿出裡頭一本相簿翻了開來。
裡頭都是初中還有高中時期的照片,有初中的畢業大合照,還有那時候鬱安夏的大頭貼,初中畢業那段時間,寫同學錄時,大頭貼十分流行,有段時間班上甚至三兩結群地去照,人人都不錯過。青澀的機器和麵容,但他記憶裡的女孩笑起來依舊是好看的 陸錦墨沉默著一張張往後翻,高中時候他和鬱安夏不同班了,想一起拍照留念都沒有藉口,為數不多的幾張,是兩個班一起上體育課時他偷偷抓拍來的。
他想,屬於校園裡的青澀時光,他暗戀鬱安夏時,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喊她“大嫂”。可現在真真切切地她是他最敬愛的大哥的妻子,而且兩人夫妻和睦又恩愛,想到鬱安夏的刻意避嫌,陸錦墨扯了扯唇,慢慢將相簿合上,起身離開書桌,將這本回憶塵封到了書櫃上了鎖的最底層。
陸翊臣返回病房時,看到鬱安夏正坐在床邊,專注地幫嘉嘉擦著額上的汗。
落在他眼底的側顏,因為柔軟的母性彷彿渡上了一層讓人挪不開眼的光暉。
陸翊臣放輕腳步走過去,走近,才發現她左手背上有兩道顯眼的紅色抓痕。
眸色微沉,走過去抓起她的手仔細看了起來,還有點點乾涸的血跡凝結在抓痕周圍:“手怎麼回事?”
鬱安夏抽了回來:“沒事。”見他的眼神裡透著關切和溫柔,她心裡一暖,“真的沒事,就是不小心弄傷了,過兩天就會好的。”
陸翊臣望了她兩秒,抿著唇大步轉身出了病房,再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支紅黴素膏。
“二嬸抓的?”坐到沙發上,陸翊臣拉著她一隻手,仔細著在傷口上藥消毒。
鬱安夏單手託著下巴,努著嘴說:“她和媽拉扯爭執的時候我過去拉,不小心遭了池魚之殃。”
“還有心情開玩笑,二嬸那指甲,你要是被抓到了臉,估計現在哭都沒地哭。”陸翊臣低頭在她傷口輕輕吹了吹,讓藥膏散開。
嘉嘉的情況穩定下來,鬱安夏便有了心情和他回嘴:“被抓到臉你就嫌棄了?”
陸翊臣抬頭望進她促狹的眼神裡,拿著藥膏的手在她額上輕點了下。
剛上好藥,鬱安夏接到了宋知薇打來的電話,她一連打了三四個,直到鬱安夏接聽方才罷休。
結束通話電話,鬱安夏對陸翊臣說:“宋知薇在附近的肯德基等我,說有些話要和我說。你在這照顧嘉嘉,正好我也有點事想和她說清楚。”
“有事打電話給我。”陸翊臣把外套遞給了她。
這個點剛好是中午吃飯時間,肯德基裡面人不少,但宋知薇披頭散髮,周圍的客人都自動對她退避三尺,鬱安夏推門進來,一眼就看到了臨窗角落裡的頹敗身影。
她走過去在她對面坐下:“找我過來想說什麼?”
宋知薇呆滯的眸子動了動,盯著鬱安夏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嘉嘉怎麼樣了?”
“你還關心他?”鬱安夏看著她的眼睛質問,“你要是關心他就不會不顧他吃了那麼多海鮮下去,還跟著二嬸回來要孩子,耽誤那麼多時間。二嬸不知道他對海鮮過敏你也不知道嗎?你真的是想要回兒子?還是想借著這個機會登堂入室闖進陸錦墨的生活呢?宋知薇,我對你很失望。”
“我不是,我以為他和之前一樣,只是起幾個疹子就沒事了,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172 連個孩子都不如(1更)
再從肯德基出來時,已經是二十分鐘後。
鬱安夏抬頭望了望萬里無雲的晴空,抬手擦了眼角一滴淚。
曾經在紐約時,她和宋知薇是一起同甘苦共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