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第1/2 頁)

她苦笑著搖搖頭，說道：&ldo;我一直不太瞭解這種人，這可能是我沒有藝術天賦的原因吧。所以我談了二十年的鋼琴也彈不好。&rdo;

盛雍斜躺下來，認真地看著她。

蔡清河感受到他在認真傾聽。過了一會，她繼續說道：&ldo;我媽媽曾經是個很有天賦的鋼琴家，可是在一場車禍裡失去了右手。她希望我能繼承她的事業。&rdo;說到這裡，她笑了笑，&ldo;從五歲到二十五歲，我一直彈得不夠好。&rdo;

盛雍遮住她的眼睛，手掌輕輕覆蓋在她的睫毛上，她聽到他說：&ldo;不想笑的時候，就不要笑。會更傷心的。&rdo;

蔡清河把自己的手疊在他的手上，說道：&ldo;已經不傷心啦，很久以前就不傷心了。鋼琴不適合我，所以我放棄了。我的丈夫也不適合我，所以我們也分開了。只有互相瞭解的人才應該在一起。&rdo;

盛雍小聲說：&ldo;我也不瞭解藝術。&rdo;

蔡清河拉下他的手，親了親他的喉結，說道：&ldo;你當然不瞭解藝術，youre the art itself, youre the e&rdo;

第二天一大早，盛雍就離開了，他的行程安排很滿。歐陽淞的音樂製作和萬盛旗的電影拍攝同期進行，盛雍經常是剛出攝影棚，立刻又要進錄音棚，唱歌唱到嗓子嘶啞。他啞著嗓子，歐陽淞反而說效果更好，聽起來性感又縹緲，叫他保持。

在這樣緊湊的安排中，蔡清河也對這部電影生出了別樣的期待。她盼望萬盛旗可以呈現出那個公海上的斑斕搖滾世界，這是她曾經作為一個音樂人而生出的期望。她或者不瞭解藝術，也不是天才，但是她還是願意去欣賞這些事物。她亦盼望可以看到&ldo;眾人都把歌篇放到他腳下，乞求跟他做/愛&rdo;的陳淳。

但是沒過幾天，就傳出了《地下搖滾消亡史》要停機的傳聞。

當時蔡清河在香港出差，和幾個工作人員在酒店大堂等合夥人。大堂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螢幕，上面正在播放勞斯萊斯的廣告。在合夥人推門而入的時候，螢幕下方開始滾動播放一條新聞：

&ldo;音樂製作人歐陽淞在錄音路上遭遇車禍，陷入深度昏迷，《地下搖滾消亡史》或將停機。&rdo;

&ldo;音樂製作人歐陽淞在錄音路上遭遇車禍，陷入深度昏迷，《地下搖滾消亡史》或將停機。&rdo;

&ldo;音樂製作人歐陽淞在錄音路上遭遇車禍，陷入深度昏迷，《地下搖滾消亡史》或將停機。&rdo;

蔡清河早上剛和盛雍透過電話，他在電話裡說，會搭歐陽淞的車一起去錄音棚。

蔡清河的臉色發白，勉強回應了合夥人的招呼。人已經到齊，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等她發表指令，但是她已經顧不上他們了。

她在眾人的目光下，給盛雍打了一個電話，沒有人接。她的神情越發惶急，又給蘇芳打了個電話，這次接通了。

蔡清河顧不上說其他話，劈口就問：&ldo;他在車上嗎？&rdo;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端午節了！

☆、車禍

聽到蘇芳說盛雍也在那輛車上時，蔡清河幾乎嚇到心臟驟停。幸好蘇芳的下一句很快就接上了：&ldo;不過他沒事，全車人就他一個沒事。&rdo;

蔡清河鬆了一口氣。

發生車禍的當天，歐陽淞來了影棚，打算帶盛雍去錄音。

當時楚放和利維莉正在隔壁對戲，聽到他們要去錄音，就要求跟去看看。楚放是主角陳翔的飾演者，工作認真敬業，提出這種要求可以理解。利維莉是楚放的搭檔，聽到他要去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