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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種花兔搓出東風快遞,現在在他面前牛逼的外國人還不知道多羨慕嫉妒恨呢。
他撓頭:「我相信我的祖國總有一天會強大起來,所以我比較自信,也不是很在意他們的鄙視啦。」
馬克西姆對他比大拇指:「所以我才說你心態好,繼續保持。」
就在此時,他們背後有人鼓起掌來:「說得好,對於祖國就該有這樣的信心才行。」
張素商和馬克西姆一起回頭,就看到一個金髮的年輕人。
在穿越之後,身在俄國的張素商見過不少金髮系的帥哥,其中最帥的當然是骨相端正精緻到做明星都綽綽有餘的阿列克謝,但面前這個也不錯。
他看起來二十來歲,金髮碧眼,五官立體,以及柔和得彷彿亞洲人的皮相,西方骨相東方皮相在後世可是著名的美人密碼,眼前這個人就像是那種混血混得特別好的混血兒,結合了東西方的優點。
該帥哥走過來,伸出手:「我是埃爾文米勒,你的德國讀者,我很喜歡你的《女飛行員》,秋卡先生。」
埃爾文看起來溫文爾雅、風度翩翩,衣著得體而且看得出很昂貴,張素商和他握了握手,兩人就《女飛行員》聊了幾句,埃爾文的言談讓張素商和馬克西姆都感到了舒服。
但在這場搭話結束後,馬克西姆拉著張素商回三等艙時卻和他說:「這小子不對勁。」
張素商面露茫然:「怎麼不對了?」埃爾文不就是一個路過的熱情讀者嘛?
馬克西姆表情嚴肅:「他看起來……不像是常見的日耳曼人,我見過斯拉夫人和蒙古人的混血,就是那種感覺。」
張素商不解:「臉的混血感很重也不代表他就是混血啊,這世上就是有些人明明祖上十八輩都沒混過血,但臉很立體的。」比如他爸爸,明明是純得不行的中國人,可他的臉型就是立體到像雕塑,帥得讓人連嫉妒的心思都升不起來。
馬克西姆:「你不懂,我在戰爭時見過這種混血,他們總是對血統的兩邊都沒有足夠的歸屬感,又很容易被拿去做間諜,總之我對他們沒有好感,你小心點。」
雖然不是很懂馬克西姆的意思,但張素商尊重這個老兵的直覺,他認真點頭:「好的。」
第二天,埃爾文送了一壺泡有薄荷葉的熱水過來。
「聽說秋卡有很嚴重的暈船症狀,我的母親說過,薄荷的味道有利於緩解暈眩的狀態。」
埃爾文將薄荷水倒在杯子裡遞給張素商,自然的搬了個凳子坐邊上。
張素商:「看來您的母親是一位對生活很有經驗的女士。」
埃爾文的笑容溫和起來:「是的,她很好,可惜去世得早,我曾想過,如果她還活著的話,或許也會很喜歡您的小說,喜歡《女飛行員》中的那個允許女性工作的社會。」
聽到這裡,張素商堅定地回道:「那一天肯定會到來的。」
理想主義者嗎?埃爾文心裡劃過這個詞彙,面上的笑容越發真切:「如果她能聽到您的話,想必也會很高興。」
張素商本來打算找盧卡斯下飛行棋,埃爾文來了以後,米沙就坐在旁邊旁聽,他覺得不該冷落自己的學生,便提議讓埃爾文也加入這場遊戲。
面對新遊戲,埃爾文面露新奇:「是新的棋類遊戲嗎?看起來很有意思,有什麼訣竅嗎?」
張素商和米沙異口同聲的說:「運氣好就行了。」
飛行棋要啥技巧,不就是看誰扔骰子的手氣好嘛。
張素商的飛行棋道具來自伍夜明的友情支援,連飛機模型都做得十分真實,完全就是把這個年代的飛機等比例縮小再刻出來的模樣,雖然張素商也不知道超人哥到底從哪看到了真正的飛機。
在下棋的過程中,張素商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