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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洛夫在一旁溫吞的笑道:「秋卡的柔韌天賦,就和尼金斯基的跳躍天賦一樣不講理。」尼金斯基可以跳起來、雙腿交擊12下才落地。
「對了,秋卡,你有看瑞士那邊的新聞嗎?」
張素商懵逼:「我關注瑞士的事幹嘛?」
吉賽爾、奧洛夫異口同聲的說:「因為尼金斯基在那裡。」
哪怕舞蹈之神已經瘋了9年,但曾和他同臺演出過的這對夫婦依然時不時關注他一下,據奧洛夫的八卦,尼金斯基的妹妹尼金斯卡近期執意要將哥哥帶到奧斯陸,而尼金斯基的妻子羅慕拉怎麼也不願意,雙方展開了一場大戰。
這些年尼金斯基在各大精神病院不停的輾轉,為他看過病的人包括弗洛伊德,但沒有人治得好他,而羅慕拉對丈夫與佳吉列夫的往事相當介懷,不僅要醫生們用藥物控制尼金斯基的精神狀態,還想以藥控制他的同性戀傾向。
張素商:這要治得好就有鬼了。
尼金斯卡深愛她的哥哥,她深知哥哥早年成為權貴的男寵是為了養活母親和弟妹,他拿自己的血肉養活家人,他的家人也以真心回報,尼金斯卡曾為了見到哥哥,帶著全家人一起非法越過波蘭邊境。
這次她鐵了心要把哥哥從那個逼仄陰森的病房裡帶出來,為此不惜和羅慕拉大戰了300回合,據說她最後打了親情牌,把尼金斯基和羅慕拉的女兒吉拉也請出來求情,羅慕拉才勉強同意了讓丈夫轉院到另一個國家。
張素商在穿越前沒看過這些八卦,不過想想也可以理解,個人的一生落在史書上往往只剩寥寥幾個字,尼金斯基也只是芭蕾舞的神,人們未必會將他哪一年住哪個醫院、他的家人又為此吵了多少次而特意做紀錄。
所以他也只是說:「看來等我去挪威比賽的時候,還有可能見到尼金斯基呢。」
吉賽爾輕哼:「最好不要,他清醒的時候是個對舞蹈十分苛刻的人,要是看到你的冰上舞蹈,你會被挑成馬蜂窩的。」
被挑成馬蜂窩難道很嚴重嗎?張素商不解,他在退役以前也經常被教練挑得慘兮兮的,但只要好好跟著他們練,哪怕天賦只是中上水準,都可以被他們領著衝進青年組的世界前十。
像這種高水準的教練要是在俱樂部上課的話,收費都是一節課2000起步,尼金斯基要是開舞蹈課,大概也能發家致富吧,可惜他現在已經失去了工作能力。
蔣靜湖也正好在舞蹈教室裡給吉賽爾看腿,他問:「那個尼金斯基是誰啊?他怎麼不清醒了?」
眾人:「沒你的事。」
張素商站在一個醫學生的角度補充道:「尼金斯基應該是家族遺傳性的精神病吧,我聽說他哥哥就是發病的時候掉進水裡淹死的。」
吉賽爾攤手:「我不知道,但弗洛伊德說他是腦子裡有什麼東西分裂了。」
蔣靜湖又插嘴:「那不就是情志病嗎?他以前過得好不好?是不是很不幸?心裡壓力大不大?有長期情緒抑鬱嗎?肝好不好啊?」
眾人:「你自己去查,別吵!」沒看他們正專心八卦呢嘛!
其實此時站這個教室裡的人都對中醫抱有很高的信賴度,像吉賽爾的腿幾乎不瘸了,偶爾還能小跑一下,張素商也相信中醫自有其過人之處,但對大多數人來說,把精神疾病和中醫聯絡起來太難了。
像張素商,他一直覺得蔣家曾祖當初治癒妻子靠得不僅有藥,還有愛,後世抑鬱症患者們最需要的不僅是醫生和藥,也有周圍人的理解和幫助。
臨出發前,張素商找蔣靜湖做了針灸,又要了一些薄荷糖,甚至帶了幾個嘔吐袋,誰知上了車才發現自己的身體進化了,在米沙、盧卡斯的看護下,張素商倒頭就睡,車停了就醒,抵達華沙時硬是一斤體重都沒掉,讓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