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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懷疑這屋子裡應該有別的機關暗道,只是他們人太少了,又要抽調一半的人手保護小少爺,短時間想找出來很難。
何況這屋子裡若是有暗道的話,等他們找到對方早就逃之夭夭了。
這親兵沒說的是,就算找到了他們也打不過程將軍,他們少爺估計也不能拿他怎麼樣,還不如找不到呢。
永哥兒想了想:「我記得程哥說,他們今天去看守備營的鐵器鋪和軍備?」
兩位將軍的行蹤跟著永哥兒的親兵是不知道的,因而他也不知道該怎麼答,好在永哥兒不用他回答,直接下令道:「把他們都綁起來,我們即刻出城。」
「可是少爺,小將軍不讓您出城,萬一有埋伏怎麼辦?」
永哥兒一想也對:「那我們回去,你派兩個人去最近的城門口等著,若是看到兩位將軍,即刻把剛才的情況告知他們。」
「是……」親兵看小少爺這般篤定,心知有異,連忙照辦。
他們警惕地護送小少爺回到別院,連帶著杜博彥和月柳街隔壁的廚娘等人,全都帶了回去。
好在一路上平平靜靜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杜博彥滿臉灰暗,當然什麼都不會發生了,譚玉樓把建新城圍得像個水桶一般。他們把那個像程鐸的漢子和口技人偷渡進城已經很不容易了,何況調虎離山之後,江東郡的殺手還在城外等著狙擊魏陵……
若是魏陵出事,程鐸和魏修永又因為偷腥的事生了嫌隙,他就能趁虛而入,說不定還能把魏震遠唯一的哥兒哄到手中。到時候西北二十萬大軍,還不是他的囊中之物,可惜了!
如今情況逆轉,杜博彥也顧不得其他,只管喊冤想著脫身再說。
永哥兒才不管那麼多,直接讓親兵嚴刑逼供。
「少爺……」親兵有些猶豫,他們雖是當兵的,可也不禍害普通百姓。
永哥兒眼神一厲:「照我說的做!」
別說,他這個樣子像極了程鐸,親兵一顫,連忙答應了。
他們將四人綁到長椅上,拿出軍棍準備打板子,廚娘、伙伕和小丫頭三人見到軍棍就嚇得臉色蒼白,搖搖欲墜,沒等盤問,就什麼都招了。
只是他們也是被人聘請回來的,知道的事情不多,只曉得院子裡的人吩咐,他們傳膳就是了,別的都不必管。
不過小丫頭知道,住在院子裡的其實有三個人。除了永哥兒見到的水榭的哥兒和漢子,其實還有一個三十來歲,留著山羊鬍子的奇怪漢子。
小丫頭結結巴巴地:「我,我見過他模仿鳥叫,叫得可像了……」
親兵眼前一亮:「口技人!」
永哥兒無意牽連無辜,直接道:「他們三個就算了,你們把他們放下來吧。至於杜彥博,打到他招為止!」
杜彥博:「……」
他本來還想在永哥兒面前表現一下,若他寧死不屈,永哥兒可能會心軟,發現自己打錯人了。接下來還可以借著養病之名,在程鐸和永哥兒之間上眼藥……
可惜他錯誤估計了自己的皮肉耐受程度,那軍棍可不是開玩笑的,實打實的鐵木,每一棍下去他都有種昏死過去的衝動。若是真的昏死就算了,他偏偏被劇痛刺激地清醒不已,杜博彥剛剛扛了十來下,就忙不迭地招了——
「別打了,魏少爺,我招,我招了!」
永哥兒看起來有點失望:「這麼快就招了,我還當你是什麼英雄好漢呢。杜少不知道吧,我們魏家軍有種鐵夾棍,專門對付嘴硬的奸細的。用兩塊棍子夾在腳腕或膝蓋關節處,棍子上下一用力,關節的地方就生生錯位了。程哥說上了這種夾棍刑的奸細叫起來特別慘,我還想聽聽看呢!」
永哥兒這些年跟程鐸相處,別說他的神態,連促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