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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才有了女人。
女人去爬竹子,
竹子戳著了胯子,
他們才知道**。
於是,人知道了男女要結婚,
世上才有了大人和孩子。
………………………。
發了好一陣騷,方寶才洗完澡,換上了買的那套傣族男人服,一件白色內衣,外面套著一件寶藍色的無領對襟,下身是寬腰的黑色長褲,衣服裡面還有一條綠色的長巾,方寶沒搞清是什麼用。也沒有管,走到了衛生間的鏡子面前,見到裡面出現了一個神采奕奕,頭髮有些長,帶點兒不太硬黑的鬍鬚,但絕對眉清目秀,頗是英俊的年青小夥子,見到有梳子,就拿來將頭髮向後梳整齊了些,這才走了出去。
瞧著方寶穿著傣族男子衣服人模人樣的走了出來,範香蘭仔細瞥了他一眼,但很快沉著臉道:“剛才你在衛生間裡唱的是什麼歌,吳寶,我警告你,別在我面前那麼下流,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
沒有男人不喜歡美女,像方寶這種年齡的男人更是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的時期,在食堂打工的時候,他是沒什麼機會與美女接觸,好不容易認識一個大美女,結果又陰差陽錯的做了“兄弟”,而到黃勇出事,他去討公道被毆後發誓習武直到現在。事情太多,壓力太大,對女人的心,他是在強自壓抑著,但大腦裡那個“要日漂亮黃花大閨女”的理想是根深蒂固的,現在危險似乎已經過去,範香蘭的美貌絕不在吳莎妮之下,而且幾乎可以肯定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在那根毛髮的強烈刺激下,他的騷勁兒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還好範香蘭殺氣夠重。讓他不敢去輕易摸一摸,挨一挨,但嘴裡的快感還是需要的,於是就照著當時自己笑這首歌騷時,老狼說的話道:“下流?男人和女人長大了天生都是要下流的,這樣才有娃娃,才有一輩又一輩人,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範香蘭當然知道他唱的是果敢一帶的山野村歌,知道自己要再說這事,更難聽更俗的話就要從個男子的嘴裡說出來,只得又“哼”了一聲,不再去理他。而方寶目睹著這麼一個漂亮的姑娘,又同處一室,香澤入鼻,煎熬實在可想而知,自己也覺得男人實在奇怪,在情慾沒來的時候,覺得這是一個不能碰的蛇蠍,是一頭母老虎,而一但勃挺了,眼裡有的只是一個女人。
儘管下腹熱氣洶湧,但方寶自然不可能衝到床上去一個“餓虎撲食”將範香蘭壓在自己身下,只得開始彎曲著身子做瑜伽來平心靜氣,而範香蘭也不管他,只是看電視裡的新聞,這幾天媒體對骷髏軍和她報道的相當多,她自然必須瞭解,然後制定出未來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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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範香蘭的病已經完全好了,而她的臉色也更加的紅潤,成天在方寶的眼前飄飄拂拂,就像是含露的玫瑰,又宛如盛綻的罌粟。
可惜的是,玫瑰是帶刺的,而罌粟是有毒的,方寶也只能“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唯有等著她好了之後把五百萬美元的酬金給自己。讓他回中國去,也算是衣錦還鄉了。
範香蘭倒是個耿直而信守承諾的女人,身體好了之後,不用他提醒,第四天的下午,就說出去一趟想辦法取錢,由於是跨國的,手續上很麻煩,不過從成立骷髏軍起,他們就有一種特殊的金融手段,能夠把瑞士銀行的錢轉到緬甸的美國花旗銀行取出,而這種手段,她的父親去世時也只告訴了她一人。
範香蘭拿了兩萬緬幣出去了,眼見錢要到手,想著穿名牌戴名錶回到皇妃村,拿著花花綠綠的美元在崔正直面前顯擺威風的樣子,還有婆婆與母親的驚喜,方澤遠的目瞪口呆,方寶一下子就笑出聲來,忍不住手舞足蹈了一番,為了提前慶祝,就出門到了不遠處的小超市,儘管手裡只有三萬緬幣去了,他也顧不得,買了幾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