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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摯友腹誹不是成熟男性的最強突然興奮地吹了聲口哨:「呦嚯,以前步下的餌有魚上鉤了。」
「嗯?」夏油傑頓時回過神來,看向眉飛色舞的五條悟。
「不是一直懷疑咒術界高層和咒靈有勾結嘛。」這人興奮地沖他揮了揮手機:「這下抓住了重要的一條,證據確鑿,而且還挺大,說不定可以順藤摸瓜找到最終boss哦!」
這人一得到訊息當天晚上就翻進了「魚」的地盤裡,行動力強得就像個莽撞小年輕——偏偏實力強悍以至於沒人奈何的了他,直到老者被最強笑眯眯地一腳踹在了地上時他都沒回過神來。
「嗨~」五條悟毫無尊老的意識,一隻腳乾脆重重踏在對方背上,還惡意地碾了碾,差點當場把這快進墳墓的老骨頭踩斷了脊椎骨。
老者給他踩得一口氣沒上來頓時翻了白眼,還是最強擔心沒問出來話就把人搞死了,稍微鬆了點勁。
「你怎麼進來的?」老者又驚又怒,色厲內荏地怒喝道:「五條悟你瘋了?!這是對咒術會的挑釁!這是——啊啊啊啊!!!」
「當然是走進來的呀。」這人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卻是在猛得慘烈起來的哀嚎聲中將對方的一根手指用咒力擰成了麻花狀:「至於我瘋了沒有……」
「你不知道麼?」他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樣,渾身爆發開來的殺意卻是駭得另一人幾乎尿了褲子:「我已經瘋了很久了哦?」
「果然還是簡單粗暴適合我。」他小聲嘀咕了一句,帶著一種令另一人無比絕望的、罕見的耐心蹲了下來:「來吧,老實一點,告訴我你都知道些什麼。」
……
「……可以告訴我,一場拍賣會為什麼會要求咒術師前去保護麼?」
以利亞有些不自在地理了理身上輔助監督幫他選的西裝。異常物很少穿得這樣正式,但是因為是性質私密曖昧的拍賣會,一但開始連保鏢和侍者都不能進入,他唯有偽裝成被邀請的名流模樣。
上層權貴們私下聚集的場合,自是不能他穿那套簡單的黑校服過去的,裝也得裝的像一點。釘崎野薔薇得知這事時強烈表示她可以幫忙當他的女伴——其實就是想藉機穿漂亮禮服去玩——但是被以利亞以她還有其他任務為由態度柔和但堅決地拒絕了。
美少女氣呼呼地跟著伏黑惠和虎杖悠仁調查無聊的開門殺人案去了。
「因為這一次拍賣會上疑似有一級咒物流出,為了避免有咒靈因此孵化或前來搶奪——按理來說最多請上幾位一級咒術師便已足夠,但是主辦方堅持客人們都是些位高權重的政客和商界學界人士,事關重大……」
輔助監督低下頭,頗為愧疚地看了一眼對方還綁著繃帶的手臂:「而五條先生前幾天剛好去國外出差未歸,而且那位恐怕也不願意,呃,您懂的——所以只能請您出手了。」
年輕人這些天兢兢業業地吊著胳膊到處跑,不曾落下任何本職工作,誰看了不得痛罵一句咒術界壓迫勞動力。結果昨天剛拆了夾板,現在又多了件本不該是寶貴的特級該管的破事,那些權貴完全就是把人當充面子的工具使……
換成某個最強估計直接把手機砸那些權貴臉上去了,但是以利亞不願為難看起來像是要哭出來的打工人,他最終還是接下了這個莫名其妙的任務。
拍賣會正式開始前是客人們的晚宴。夜色漸深,燈火愈發得輝煌。觥籌交錯間,鞋跟敲擊大理石地板的聲響清脆無比,衣著考究華美的男男女女們於裝修豪華的廳堂內低聲談笑,時不時有女人的嬌笑與男人的奉承聲響起,慾望與鋒芒交織成一隻奢靡的舞。
以利亞並不適應這種場合——研究院可不會讓寶貴的t002—1去接觸那些糜爛腐朽的權貴間的花招。年輕人掩飾性地端著酒杯站在不起眼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