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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悟,咒靈可是會殺人的。」
夏油傑被年輕六眼那副漫不經心的態度搞得心頭火氣騰得一下子就上來了:「咒術師不就是為了保護普通人而存在麼?」
以利亞不禁有些訝異地看了夏油傑一樣,心道這人在現在這個時候居然會有這麼正派的一面……他不免對這個傢伙有些改觀了。
五條悟沒有看到摯友難看的臉色,他還是像往常一樣不滿地做著鬼臉:「又是你的這套正論,嘔——」
「只有弱者才會一定要對自己的行為找個說辭,無趣。」心知夏油傑不會被自己說服,他乾脆敲了敲駕駛位的椅背:「小白也是這麼認為的吧?」
平時家入硝子完全不摻和男生之間的爭論,以免倆個暴力dps打架她一個奶媽遭殃。但是現在又多了一個人,五條悟心道這傢伙既然是他未來的學生,理所應當應該站在他的派系裡。
「如果說夏油先生的正論是強者應該保護弱者,我認同夏油先生,一個健康的社會本因如此。」
俄羅斯青年神情淡漠地握著方向盤,他聽到身後的六眼不滿地啊了一聲,但是依舊無動於衷地平靜陳述:「五條先生的理論僅能在像您這種天生就能活得無比堅定的存在身上起作用,但是我們這些人總是要有活著的意義的。」
剛想生氣發火突然又被人妥帖順了一遍毛的貓貓:「……哼。」
怎麼聽都覺得不對勁的夏油傑:「……你這是在誇我還是罵我?」
這傢伙分明是把悟和其他人分開來算了,說的對方就好像是什麼非人的神袛一樣……這是哪來的狂熱粉絲?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以利亞直視著眼前不斷消失的地平線:「請不要多想,畢竟老師也曾說過討厭我的正論。」
他的語氣分明是已經徹底將他的老師與年輕的六眼分開看待了:「我的正論是,我會為了人類的事業付出一切。」
幼稚而可笑的論調,聽起來就像是中二病少年會說出口的言論,偏偏在場的人沒人笑得出來——也許是因為對方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那種虔誠而瘋狂的聖徒氣質,而這種人絕不會拿自己的信仰開玩笑的。
夏油傑不禁有些側目:「……付出一切?」
這個人絕不是在說些虛偽的空話,夏油傑想,他這副模樣……就好像是他真的曾是一名於萬古長夜中摸索前行的、勇敢的先行者一樣。
「啊,付出一切。」俄羅斯青年用一種奇異而冷酷的輕柔語調說:「精力,時間,乃至命運與生死……如果這是為了人類本身,那麼我將在所不辭。」
所以就算理智被一遍遍摧毀,就算失去來自另一個人的錨點,就算異常物的世界裡所有的愛與希望都會徹底離他遠去,他必將於痛苦與絕望的海洋中用盡一生的時間緩緩溺亡……他也絕不會自我毀滅那苦痛而疲憊的靈魂。
只要他不曾忘記自己之所以存在的初衷,t002—1絕不會親手拆除唯一可能約束t002的韁繩,
作者有話要說:
說實話以利亞這個人其實一點也不軟,他是個性格中有膽怯懦弱的一面,但實際上又可以獨當一面的人。蠢作者一向很喜歡這種矛盾感,如果從外人視角來看,其實他是為大我犧牲小我的悲情英雄類角色。
蠢作者一向覺得能夠純粹利他的特性是人性中極致的善,這種無畏到堪稱可悲的東西才是一種燦爛到不可思議的、獨屬於人類的光明。(暴論,都是個人暴論啊,請勿當真)
希望以蠢作者的筆力能支撐起這個膽怯、溫柔而堅毅的靈魂,而不是隻是一個可以用幾個熱門tag就能概括一切的、被符號化了的角色。如果不能……蠢作者會繼續加油的啦!
說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哈哈,因為很擔心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