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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言歡下,誰對他有用,誰就可以是他的女朋友,甚至是寶貝兒。
這種事上,他從不會有所謂的道德負罪感,和非你不可的執念。
但陸司敬和他不同,他從不拿感情衡量利益。
溫嘉茗是最好的例子。
這些年犬馬聲色,縱情風月,也沒見哪個國色天香、環肥燕瘦入了他的眼,他身邊女人再多,撐死都只有個女伴的名頭,無論好壞。
這事兒,兄弟們不知開了他多少次玩笑,也沒見他有半分波瀾。
但現在區區一個小明星,沒出路沒背景,只寥寥見過幾次面,就能讓陸司敬有不同尋常的情緒?這是什麼意思?
賀知瀾眯著眼看著背對站在光亮下的陸司敬,突然想到兩個月前他穩固在集團內的地位就當即選擇回國的決定
似乎什麼變化都是從兩個月前的那晚開始的。
他會有耐心在包廂裡聽唐離山那堆繁縟的廢話,會親自出手幫他那個關係一般的哥搞定黎笙,還會莫名其妙在重要應酬時不見人影
這到底是無意還是有意,賀知瀾覺得這發展有點意思。
據他了解,陸司敬之前送女人的那些禮物都是秘書搞定,他從不關心,但他這次居然會知道秘書失誤多準備了個禮盒?
而恰好,剩的那個又是被他拿去用了?
賀知瀾在原地定了好幾秒,臉上突然浮現出無法言說的神色。
陸司敬轉身時,兩人撞上目光,賀知瀾只是倏地勾唇一笑。
下一瞬,他就隨意坐在沙發上,喝著茶脫口而出:「差點忘了,運動場那邊已經預約好場地,等你這次出差完回來,有空過去看看環境,順便打一場玩玩?聽說那老頭子最近運道不行了,正忙著找你做靠山呢,你不如吊著他,就等這次忙完回國,我們約他運動場,直接和他痛快玩一把?」
知道賀知瀾話裡的人是誰,陸司敬的眉頭微皺了些。
「玩什麼?」
賀知瀾沒有明說,只是春風含笑的戲謔:「有時候想搞定女人,可不能只送禮物,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比甜言蜜語更刺激?」
似乎一句印證了陸司敬心聲。
他冷淡的眉眼淡淡挑起弧度,不置可否的輕笑:「你就是這麼追人的?」
賀知瀾眯眼一笑,隨性揚了揚下巴,散漫道:「我的女人可都比你的好哄。」
也不知道是這話裡哪個字眼刺到了陸司敬。
他默了幾秒,斂起神色,只恢復如常地和他說:「這次電影的投資,就照你上次說的,不走我這,走你公司。」
「哪部?」賀知瀾似有若無地放緩了語調,「你說的是《午夜》還是《霧凇》?」
兩部電影的導演,一個是鍾映,一個是黎笙。
如果是陸家那邊,當年不同意陸司敬走《霧凇》投資,現在必然也不可能會同意,這是黎笙當年知情陸家很多事之後,親手促成的故事。
就算表面以是商戰為主題,但內裡對號入座旖旎的風月情-事時,諷刺半分不少。
《霧凇》的題材過度敏感,陸司敬要選也肯定是鍾映那邊的《午夜》,但出乎賀知瀾的預料,陸司敬的答案居然是:「你走《午夜》,我走《霧凇》。」
賀知瀾知情地笑笑,忽而賣關子道:「那要不要再告訴你件事兒?」
「什麼?」陸司敬冷靜看他。
「聽說倪漾今天去試戲了,鍾映的。」賀知瀾起身拍拍自己起皺褶的西裝,語氣淡的置身事外,「電影全名——」
他氣定神閒笑說:「《午夜航燈不會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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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映手裡的這部《午夜航燈不會再亮》是以娛樂圈和豪門上流圈為背景,從金